“沒事,我閑著也是閑著,姜廠長,家里都好吧,過年過好了吧?”
薛芳玲受寵若驚的接過姜小白遞過來的水,笑著說道。
“我家里都挺好的,你家呢?過年家人都在家吧?”
姜小白也隨意的問道。
“嗯,”薛芳玲勉強笑了笑說道:“都在家?!?
能不在家嗎?家里一共就她和孩子兩個人。
“你來的正好,這個文件你去給我上文印室打印出來?!遍e聊了兩句,姜小白從桌上拿出改過的考核方案,交給薛芳玲說道。
“好的,廠長。”
“休息保密啊?!苯“锥诘馈?
薛芳玲愣了一下,趕緊說道:“您放心,姜廠長?!?
與此同時,金國炎在酒桌上正喝的開心呢?
有人敲門氣喘吁吁的進屋,看著金國炎說道:“金廠長,姜廠長回來了。”
金國炎喝的有些上頭,一時之間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回來就回來……”話說半截,金國炎愣住了。
一下子酒就都清醒了,問道:“姜小白廠長回來了?”
“嗯?!眮砣它c頭。
“各位對不住了,今天還有些事情,失陪了?!苯饑渍f完,不等眾人回答就跑了出去。
趕緊朝著廠長里趕去。
正在親戚家走親戚的沈正蘭也收到了姜小白回廠的消息,沈正蘭眼睛一縮,想了想沒有動彈。
反正現(xiàn)在也中午了,下午再去上班吧。
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不在廠子里上班,大過年的大家都不在,而且姜小白自己不是整個過年期間也都不在廠子里嗎?
杜永紅倒是沒喝酒,也沒有走親戚,不過他和沈正蘭的想法是一樣的。
杜永紅和沈正蘭兩人,對于姜小白來說,雖然恭敬,甚至比對上一任廠長還要恭敬,可是他們也并不懼怕。
可是金國炎不同,他是真的害怕。
至于另一個副廠長,許唯平在大興玻璃廠根基太淺,他壓根就不知道姜小白回來的消息。
薛芳玲拿著考核方案印刷的時候,順便看了一眼,可是這一看,就讓她心驚膽戰(zhàn)的。
真的要是按照這上邊的實施,那廠子里以后得日子了就不好過了,
而且很多臨時工,包括自己,說不定都會下崗啊。
一想到姜小白交代自己保密的事情,薛芳玲就越發(fā)的感覺到,可能要出事,這方案不光是打出來給上邊看的。
而且這上邊改動的地方,都是姜廠長的筆記,可想而知姜小白對這事有多用心了。
等金國炎趕回大興玻璃廠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中午飯點的時候。
看著金國炎滿臉通紅,滿身酒氣的樣子,姜小白就猜到金國炎是從飯桌上趕回來的。
也沒有多說什么,和金國炎兩人去食堂吃了一口。
姜小白回來的消息,迅速的在大興玻璃廠傳開了,當(dāng)天下午來上班的人,要比上午多多了。
不過依舊沒有來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