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裝,如果今天是時凜單身跟你表白,你還會說這話?”
林棉:“……我們還是喝酒吧。”
她拎起酒瓶,又給自己倒了點酒,和裴宿碰杯。
裴宿感受到她的心緒,嘆了口氣,陪她一起喝。
“如果是他的話……”林棉突然開口,眼睛呆呆的望著頭頂?shù)臒熁ǎ骸拔以敢?。?
裴宿:“……”
就是無語。
紅酒后勁兒大,林棉沒什么酒量。
兩杯酒就把她灌醉了。
腦袋暈暈乎乎的,臉也紅撲撲的發(fā)燙,整個人呆呆愣愣的,看上去有些傻。
裴宿從她手里奪回酒杯,戳了戳她的肩。
“醉了?”
“沒有,我還很清醒?!?
“放屁,你腳步都飄了?!?
“我腦子很清醒?!绷置薰虉?zhí)道。
“那你說,你喜歡我還是喜歡姓時的?”
林棉垂了垂頭,不說話了。
裴宿冷哼一聲:“真傻,跟我媽一樣傻?!?
林棉不顧他的話,起身要往里面走:“我頭暈,想回家。”
裴宿放下酒杯,步伐十分穩(wěn)重:“知道了,我送你回去?!?
“不要。”林棉搖搖頭,大著舌頭認真的跟他說:“喝酒不開車,開車不喝酒?!?
裴宿:“……”
還他媽挺有責(zé)任心。
“行行行,我在酒店找個服務(wù)員當代駕,送我們回去行了吧?!?
裴宿喊來了經(jīng)理,找了個除夕晚上兼職的工作人員,專門負責(zé)開車送客戶回去。
林棉的腳步虛浮,飄飄忽忽的走到門口。
剛想要上車,空無一人的道路邊,黑色的路虎穩(wěn)穩(wěn)停下。
車門打開,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走出來,一手扶住林棉的胳膊。
清冽獨特的氣息,闖進她的鼻腔。
她抬頭,對上那張優(yōu)越好看的臉,傻乎乎的笑了一下。
“新年快樂啊,時醫(yī)生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