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嗎?”時凜慢條斯理的端著杯子,幽幽的說了一句:“不好意思,拿錯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分明是故意從她手里搶過去的好不好?
林棉被堵著氣,話在心口難。
旁邊坐著時凜,她就更拘謹了,眼神都不敢往旁邊看,只能認認真真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屏幕,默默的看歌詞。
鼻尖縈繞著男人身上淡淡的獨特氣息,很清冽,很好聞。
平時她聞的最多的時候就是在床上做那事的時候。
最近好幾天沒見面,再聞到這股氣息,她反而有點面紅心跳,滿腦子都是在床上的那些畫面。
甩都甩不掉。
“棉棉,你還沒點歌呢,大家都唱過了,就剩你了,你會唱什么歌?我給你點。”
鐘雪坐在點歌臺面前,熱心的問林棉。
秦禮剛才有事出去了,點歌這里就交給她負責了。
林棉有些害羞,連忙擺擺手說:“還是別了吧,我聽你們唱就行了,我五音不全,而且只會唱老歌,唱不好的……”
陸知白見狀,立即接話道:
“唱歌能有什么好不好聽的,只要敢大膽唱就行了,而且時醫(yī)生最喜歡聽老歌了,說不定你會唱的都是他喜歡的,是吧時醫(yī)生?”
時凜慢吞吞的搖晃著眼前的玻璃杯子,也不說話。
但目光卻落在林棉身上,蠻有玩味的樣子。
“唱一首,唱一首……”
周圍有人起哄,氣氛烘托得格外熱鬧。
林棉在一群起哄聲中,只好咬牙點了一首歌。
是五月天的《倔強》,她剛才觀察了一下,大家都點飆高音熱鬧的歌曲,沒人點抒情派。
為了不掃大家的興致,她只好點這首唯一會唱的高音派。
接過麥克,她深吸一口氣,硬著頭皮飚高音:
“我和我最后的倔強,握緊雙手絕對不放,下一站是不是天堂,就算失望不能絕望……”
一曲結(jié)束,包廂里鴉雀無聲。
過了好幾秒,陸知白才僵硬的拍了拍手,一難盡的說:“是挺倔強的?!?
林棉被搞得很窘迫:“我都說了,我五音不全,唱的不好……”
陸知白有些無語:“你還挺實誠的,我以為你在謙虛,沒想到你是真誠派?!?
真誠是唯一的必殺技。
林棉吐了吐舌頭,把話筒放了回去。
扭頭,她看到時凜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林棉:“……”
*
團建結(jié)束,回去的路上,林棉本來和鐘雪在等秦禮的車,結(jié)果沒等到秦禮,反而有一輛黑色路虎停在了她們倆的面前。
車窗降下,露出男人半張優(yōu)越精致的側(cè)臉。
“上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