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時凜對這個女人的上心程度遠比她想象中的要高。
她思索了一番,突然抬頭似笑非笑的看向林棉,不經(jīng)意的開口。
“對了林小姐,我前兩天在頭等艙遇見你男朋友了,他就坐在我旁邊,當時還心心念念想要讓我和你換座位,甚至愿意付我雙倍的機票錢,可惜我不習慣經(jīng)濟艙的味道,不然一定成全他的這片真心,畢竟他對你可真好呢。”
林棉手上的餐具一頓,下意識的說道:“我沒有男朋友,你認錯人了?!?
“怎么會呢,他可是親口承認你是他的女朋友,還說你第一次坐飛機,他怕你不適應呢?!彼伟邹蓖崃送犷^,從容不迫的問道:“他叫秦禮是不是?之前每天去醫(yī)院給你送飯的那個?!?
林棉的臉色頓時有些白。
她下意識的看了時凜一眼,男人眉眼依舊淡淡的,低頭開蟹,看不出什么喜怒。
但她能清楚的感知到,他不開心了。
連她也沒弄清楚宋白薇的話是真是假,秦禮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說自己是她的男朋友。
“宋小姐,你剛才也說了,像我這樣又窮酸又廉價的女人,是沒有男人會真正喜歡的,既然如此,人家自然不會給我女朋友的稱號,可能真的是你搞錯了,我真的沒有坐頭等艙的男朋友?!?
林棉放下餐具,不緊不慢的開口解釋。
宋白薇信誓旦旦:“你認為我在騙你?”
“你上次用麻藥針管把我的手扎得千瘡百孔的時候,不也是在騙我嗎?”
宋白薇:“……”
這事是她當時疏忽了,竟給了林棉拿捏她的把柄。
她深吸一口氣,冷冷說道:“在時醫(yī)生面前,我沒必要騙你,當時秦禮就坐在我的旁邊,我完全可以為我的每一句話負責。”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?!绷置逕o辜的眨眨眼睛,然后偏頭看了一眼時凜,幽幽地補了一句,“畢竟我和時醫(yī)生當時都坐在廉價的經(jīng)濟艙,你們頭等艙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我們這種窮酸的旅客是沒資格過問的,是吧時醫(yī)生?”
她一口一個廉價和窮酸,成功的把時凜的注意力調(diào)轉(zhuǎn)了。
“哦?”時凜掀起眼眸,重復念了一遍,“窮酸?”
“是呀?!绷置撄c點頭,用手指了指宋白薇:“她剛才說我們廉價又窮酸,上不了臺面。”
宋白薇:“……”
她一口牙都要咬碎了。
這女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?
她以前不是個軟趴趴的老實巴交的窮畢業(yè)生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