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小姐,時凜來t國是沖著你來的吧,看來你的手段很了得,能讓他為了你不惜改變研討會的時間?!?
林棉莫名的蹙了蹙眉,對她突如其來的攻擊更反感了。
一出口就是濃濃的陰陽怪氣,讓她想躲過去都難。
不過時凜真的是沖著她才來t國出差?這點倒是很可信,是那個男人能干得出來的事。
不過這又和宋白薇有什么關系。
林棉端著餐盤,聞沖她點了點頭:“知道了,謝謝宋小姐的‘夸獎’,請問可以讓一下嗎,打擾到我吃飯了?!?
宋白薇看她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,自己倒先沉不住氣了,語氣中的嘲諷更甚。
“你也不用這么驕傲,想必你還不知道吧,時凜是有未婚妻的,他很愛他的未婚妻,你對他而不過是圖個一時新鮮的玩物罷了。”
在國內的時候她敢嘲諷林棉。
在國外她就更加不掩飾自己的惡意,反正人生地不熟,誰也不認識誰。
林棉沒有絲毫的意外,而是淡定的點了點頭,說道:
“所以呢?你也想當他的玩物?”
宋白薇被噎了一句,張了張嘴,卻被她氣得一時沒說出話。
她瞥了眼林棉身上那套廉價的t恤和短褲,冷冷一笑,終于找回了高傲和自信。
“玩物的意思是……穿著窮酸的地攤貨,坐著廉價的經(jīng)濟艙,卻妄想攀高枝的女人,男人往往只圖個新鮮快感,只會睡,而不會娶,懂了嗎?”
林棉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,抓住她話里的重點,重復了一遍。
“哦,原來穿地攤貨是窮酸,坐經(jīng)濟艙是廉價,這么說來,我的形象給時醫(yī)生丟了不少臉?!?
宋白薇冷哼一聲:“你知道就好?!?
林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。
“謝謝,我懂了?!?
她端著盤子繞過宋白薇離開了。
宋白薇在原地微愣一下,眉心淡淡的擰起來。
她懂什么了?
林棉繞著餐廳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空桌子,正當她想跟人拼桌的時候,余光瞥見不遠處靠窗的一個餐桌上,男人的側臉帥氣逼人。
時凜?
難怪她剛才會遇見宋白薇,原來是跟著時凜來的。
她本想躲著他走,但一想到宋白薇剛才那些高高在上的話,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陣陣悶堵之氣。
她腳步一轉,朝著時凜的座位走了過去。
“時醫(yī)生,好巧,能和你拼個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