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內。
鐘離淵靠在墻面,已經跌坐在了地上,他整個人都虛弱至極,勉強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,他想起身,扶著床沿,卻沒能站起來。
看到這一幕,蔣驚語連手上提著的早餐也忘了,東西跟著灑了一地:“我去叫醫(yī)生!”
“我沒事......”鐘離淵的聲音虛弱到幾乎聽不見,他想要去攔她,可根本就沒那個力氣起身了。
半個多小時后。
幾名專家圍在剛剛拿到的化驗單上。
他們結論一致,鐘離先生這是疲勞過度導致的暫時性休克。
只是。
昨天晚上鐘離先生不是住院了嗎?
他到底是怎么疲勞過度的?
在一群專家們無比疑惑地跟蔣驚語詢問時。
蔣驚語的臉已經紅得無法見人了。
還是躺在檢查臺上的鐘離淵,替她開口扯了一個慌,才將幾名專家的疑惑消除。
京城。
厲園。
蔣翩枝陪著孩子們吃過早餐,就親自送小天他們去上學了。
京城小學,校門口。
他們的身影才剛剛出現(xiàn)。
兩道熟悉的身影,就出現(xiàn)在他們的視線之中了。
已經褪去少年氣的皮特,興奮沖著他們的方向揮手,口中說這蹩腳的夏國話:“嘿!蔣教授!小天同學,小寒同學,小年讓同學,你們好!”
看到皮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