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跟他分開的這兩年多的時間,她才知道,她以前總跟他說,離了他,她要找各種款式的男人,世上所有小鮮肉都嘗一遍的話有多夸張離譜。
這兩年多以來,追她的人很多。
卻始終連個能碰了她手的男人都沒有。
蔣驚語的嘴角彎了彎,笑容卻有些苦澀。
看著照片。
蔣驚語的腦袋里卻空空的。
她的心也很空,好像缺了一塊,空得難受。
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次回去要做什么。
她已經(jīng)把話說絕了。
他們兩個再也不可能了。
蔣驚語緩緩閉上眼睛,一滴清冷順著她的眼角,滑入她的發(fā)絲。
這會兒,一道聲音,打破了她慌亂又無措的心。
“女士,需要紙巾嗎?”
蔣驚語睜開眼,她看到一只漂亮的手掌,遞了一包還沒用過的紙巾過來。
男人長相斯文,看上去很年輕,三十出頭的模樣,西裝革履的樣子,跟這經(jīng)濟艙有些不搭。
蔣驚語接過紙巾,目光迅速垂下去:“謝謝?!?
在之后。
兩人之間便再也沒有對話了。
飛機還在飛行,平穩(wěn)又安靜。
經(jīng)濟艙的旅客們已經(jīng)有人開始睡覺了,也有人在看書,還有人在吃零食帶著耳機看劇。
一切都那么稀松平常。
可她的心卻亂得很,時不時看一眼手表的時間,似乎有些后悔買了經(jīng)濟艙的票,她應(yīng)該包下專機,這樣,可以早些抵達夏國。
就在蔣驚語全身不安之時。
飛機中途降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