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翩枝神色悵然,搖搖頭:“一直都沒有消息,不過,沒有消息也不算是壞事,或許,我媽,正在世界的某個角落,努力復(fù)活我的父親吧?!?
提到父親兩個字,蔣驚語的表情也有些悵然。
這么多年都過去了。
她的大哥,真的還能醒過來嗎。
話到這里,氣氛已經(jīng)有些低沉了。
蔣翩枝擠出笑容,哄她:“大姑姑,我們還是不要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了,過幾天,就是賀老夫人的大壽,到時候小澈應(yīng)該也已經(jīng)痊愈了,你跟我們一起去吧,我想,應(yīng)該會很熱鬧。”
蔣驚語的臉上,也擠出笑容,她握住翩枝的手,輕輕搖頭:“以后吧,以后有機會再去,這次就算了?!?
知道大姑姑心情苦悶,蔣翩枝也不為難她,只好點了點頭:“那好吧,大姑姑,時間不早了,你也休息一會,我在這里看著小澈就好。”
有翩枝在這里,蔣驚語確實可以輕松不少。
不過,小澈還沒恢復(fù),就算能休息,蔣驚語也沒辦法真的放心下來。
直到小澈的吊瓶掛完水,蔣驚語緊繃的神經(jīng)才稍稍放松。
由于病房內(nèi)的陪護床只有一張,加上賀厲存還在門外等著,蔣翩枝也不好一直冷落了他。
到了后面,蔣翩枝也就跟著賀厲存先回去了,她說好,明天一早,再過來。
離開醫(yī)院時,已經(jīng)是深夜了。
賀厲存自然地拉過她的手,放心自己的口袋里:“冷不冷?”
“還好,不算冷?!笔Y翩枝走下醫(yī)院門口的階梯,一邊試探:“這幾年,你有沒有打聽到大姑父......不,是鐘離淵,他有交往新的女友嗎?”
賀厲存薄唇微抿,他的目光朝著醫(yī)院門口不遠處停放的一輛黑色邁巴赫看了過去,他的嘴角輕輕上揚,回答:“我倒是聽說,這兩年,鐘離淵有意將公司總部搬來歐洲發(fā)展,至于他有沒有女友,我還沒那么變態(tài),去打聽這些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