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名護工的話落下。
蔣翩枝的手機就響了。
好巧不巧。
正是林蕓打來的電話。
蔣翩枝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容,她看向剛才問話的那名護工,然后解釋:“我婆婆還不知道我住院的事,麻煩大家一會不要說漏嘴?!?
最后一個字落下。
蔣翩枝接通了電話。
電話那頭。
林蕓委屈的聲音就傳了過來:“兒媳婦,你給我評評理,賀霆修那個混蛋,現(xiàn)在連班都不上我上了,我現(xiàn)在天天被他困在這一畝三分地里,我命苦呀!”
歐洲。
某座專門為林蕓修建的觀景別墅內(nèi),林蕓躺在按摩床上,一邊接受全球最頂級的按摩師的按摩,一邊躺著給蔣翩枝打電話。
期間,她躺累了,還翻了個身。
林蕓側(cè)著腦袋,看向黑漆漆的窗外。
這會兒,天色早就已經(jīng)黑下來了,外面的海景也基本看不見了。
只能聽見波濤拍在礁石上的聲音。
林蕓百無聊賴地抱怨著自己無聊又舒服的生活:“對了,翩枝,你現(xiàn)在在哪呢?這馬上就到春節(jié)了,你什么時候帶孩子們一起來歐洲呀?”
關于外界的消息,林蕓的所有渠道,基本全部都被賀霆修給斷掉了。
她還不知道,前段時間,蔣家鬧得沸沸揚揚的丑聞。
她更不知道,這段時間內(nèi),翩枝“去世”二十多年的親生母親,在冰島上被人挖了出來。
她同樣也不知道,翩枝現(xiàn)在不在夏國,而是歐洲。
聽到林蕓問話,蔣翩枝沉默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