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征此刻像是落水的人,拼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他根本沒心情管別的,他表情緊張地盯著沈小寒,追問:“你說你爹地不是鐘離集團的老總,那外面的人,跟你是什么關系?”
沈小寒的眉,皺的更緊了:“他是我姑姥姥的未婚夫,你說我們是什么關系?”
窗外。
蔣驚語也注意到教室內(nèi)的動靜了,她嫵媚的眼睛,朝著沈小寒看一眼,再朝著教室最后一排的袁征看一眼,仰頭,看向身后的鐘離淵:“他們似乎,在討論你?”
鐘離淵點了點頭,他很滿意小寒給他安排的頭銜,眼底帶著欣賞的笑意看了沈小寒一眼,然后,將蔣驚語的腰摟得更緊了。
教室內(nèi)。
袁征表情復雜地盯著臺上的沈小寒,他沒想到,他引以為傲的最后一絲驕傲,也被沈小寒,徹底擊垮了。
他扭頭,朝著還在走廊上等著沈小寒的年輕男女。
對方這次過來,還特意帶了花。
而他,卻從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。
甚至,今天的考試結束到現(xiàn)在,他的家人連一句最基本的問候都沒有。
袁征垂下的兩只手攥緊了。
這種被人全方面打擊的感受,真的很不好受。
他盯著沈小寒,咬牙回答:“愿賭服輸?!?
他的目光,僵硬地落在沈小年的身上:“喂,之前的事,對不起,我不該找你麻煩。”
第一次當眾道歉,袁征的臉已經(jīng)羞紅了,他垂下的雙手,攥得更緊了:“你能原諒我嗎?”
王大胖笑了,他抱著手臂,插話:“小四眼,你這道歉,也太敷衍了吧,我老大有名字,她叫沈小年?!?
袁征的臉色更差了,惡狠狠瞪了王大胖一眼。
雖然不甘心,但他還是重新開口了:“沈小年,對不起,你可以原諒我嗎?”
前排。
沈小年眨眨眼,望著袁征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