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束騰的站了起來,“免一年賦稅?!”
“免賦稅!??!”
楊束摟著楊寧沖進(jìn)了書房,翻出蕭漪親筆寫下的密信,目光凝在“今年”兩個字上,楊束胸口劇烈起伏。
“你大爺?shù)?!?
常年打獵,被人打了!
他說蕭漪怎么那么爽快呢!
“別攔著朕,我要跟她拼了!”楊束咆哮。
楊寧拍了拍楊束的胸口,奶音含糊道:“你乖?!?
每次楊寧鬧脾氣,柳韻都讓她乖,聽久了,楊寧也會了。
楊束貼著閨女的小肩膀,嗚嗚出聲,這回,虧大發(fā)了?。?
蕭漪,你給我等著!
這筆賬,楊束記下了。
要他的身子可以,坑他的錢!這事就不可能完!
……
“謝將軍,皇上問你干什么吃的,咱們是攻城,不是過年?!泵苄l(wèi)傳達(dá)楊束的話。
謝元錦人懵了,一天拿一城,還不夠快?
他想干嘛?楊束他想干嘛!
走路不要時間的?
他們是能飛還是怎么的!
“拔營!”
謝元錦朝外吼,直奔沙峪關(guān)。
天明抵達(dá),午時捷報就傳到后方。
楊束抿了口茶,郁悶的心情,疏解了不少,人逼一逼,潛力無限啊。
“犒賞三軍?!睏钍鴮Ψ綁训?。
“行了,下去吧?!?
一看方壯張嘴,楊束立馬轟人,只要沒人提醒,他可以假裝還有很多錢。
方壯走后,崔聽雨來了庭院,她把匣子放石桌上,輕啟唇,“先用?!?
攻下一地,對楊束來說,不止是疆土擴(kuò)大,更是錢的流出。
鄭嵐被請去都城,情況如何,尚不知道,但擺這么大的陣仗請人,不可能只是喝茶說話。
對商賈,八九是談錢。
而談錢,無異于在楊束心口剜肉。
楊束握住崔聽雨的手,眸子泛起柔情,給錢給人上,崔聽雨真就沒含糊過。
除了想走,哪哪都好。
“拿下了沙峪關(guān),該慶祝慶祝?!?
“我學(xué)了三色糕?!睏钍粗蘼犛?。
崔聽雨眼眸動了動,三色糕是母后最愛做的糕點。
“給我打個下手?!?
楊束牽崔聽雨去廚房。
說是打下手,但楊束壓根沒讓崔聽雨干活。
忙碌了半個時辰,楊束把一碟糕點端給崔聽雨。
“嘗嘗。”楊束揚(yáng)起溫潤的笑。
崔聽雨瞧著他頭上的汗,心里像被什么攥住了。
見崔聽雨怔在那里,楊束擦了擦手,把一塊三色糕送到她嘴邊。
“怎么樣,像嗎?”
看崔聽雨吃了進(jìn)去,楊束忙問。
他可是費(fèi)了番工夫,才找到以前在業(yè)后身邊伺候的宮人。
“像?!?
“你同誰學(xué)的?”崔聽雨眼眶酸澀,染了濕意。
“叫苗鶯?!?
“苗鶯?”崔聽雨喃語,腦海里浮現(xiàn)一個白胖的小侍女。
“我記得她出宮后,嫁去了裕昌縣?!?
楊束點頭,“運(yùn)氣不太好,第二年,丈夫就染病去世了,夫家遷怒她,將人趕了出去。”
“這些年,生活的頗艱難?!?
楊束同崔聽雨說苗鶯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