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寫封信,給家里報個平安?!?
“臣等著皇上?!敝x元錦抱了抱拳,眼神熱烈。
沒能擊退沈成望,謝元錦急切的想一雪前恥。
“皇上。”
剛轉(zhuǎn)身,謝元錦就轉(zhuǎn)了回來,嘴唇蠕動了兩下,他還是說了出來,“娘娘們個個絕色,您就戒了那個癖好?!?
楊束低哼了聲,臉上帶著不悅,“別以為殺了幾個敵兵,就能干涉朕的事了!”
“退下!”
楊束威嚴的開口。
謝元錦咬了咬牙,可對上楊束的目光,他把話咽了回去。
帶著君威的楊束,叫人不敢造次。
看著謝元錦離去的背影,楊束勾起嘴角,看樣子,不用自己調(diào)-教了啊。
……
“伯爺,信?!?
齊國鎮(zhèn)平伯府,管家把信放在桌上。
“哪來的?”鎮(zhèn)平伯瞧了眼信,問道。
管家彎下腰,“送信的人,說是秦帝親筆所寫?!?
“秦帝?”鎮(zhèn)平伯滿臉詫異,“他不是去了吳州,被沈成望圍了?”
想到這事,鎮(zhèn)平伯嘴角就勾起嘲諷的弧度,君子不立危墻之下,他倒好,上趕著尋死。
“難不成病急亂投醫(yī),求到我這來了?”
鎮(zhèn)平伯拿起信拆開,一目十行看完,他笑出聲,“這個秦帝,真是有趣,命都保不住了,他還惦記著賀禮?!?
“回他們,秦帝下葬之日,本伯爺定燒幾車紙錢,讓他在下面也能快活?!?
將信隨手一丟,鎮(zhèn)平伯沒再理會,原還擔心秦國發(fā)展太快,對齊國構(gòu)成威脅,不成想楊束自個把這個難題解決了。
一個注定身首異處的帝王,有什么好顧忌的。
送出去上百封信,收到的人,百分之九十九都態(tài)度輕蔑,嘲笑楊束不知所謂。
更有些給楊束訂了棺木。
薄棺,一兩銀子都不用。
他們的行為,密衛(wèi)全部記錄了下來,快馬送去吳州。
……
會寧,禮部侍郎跪在陸韞面前,肅聲道:“娘娘,為了秦國不陷入紛爭,還請您誕下皇嗣?!?
楊束那,鞭長莫及,基本救不回來了。
一旦他的死訊傳到會寧,秦國必亂,楊家沒有繼承人,但皇位得有人坐,即便之前沒有野心的,也會動念頭。
唯有陸韞腹中有子,才能穩(wěn)住局面。
至于血脈純不純,楊束都死了,純不純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
“孫侍郎,皇上有些時候,脾氣不小。”陸韞提醒禮部侍郎。
但禮部侍郎顯然沒懂陸韞的好意,“娘娘,臣也傷心,但大局為重??!”
說著,禮部侍郎從懷里掏出一張助孕的方子。
陸韞看了看侍立在一旁的牌九,轉(zhuǎn)向禮部侍郎時,帶了絲同情,經(jīng)過這一次,以后楊束沒死透前,禮部侍郎絕對不會過來出主意。
“坐會吧,吳州的消息應(yīng)是要傳來了?!?
“娘娘,這更不能等了!”禮部侍郎滿眼急切,恨不得代陸韞宣布懷孕的消息。
陸韞賞了碟糕點,讓禮部侍郎少說話。
“娘娘!”
“吃。”陸韞聲音雖不大,但滿目威儀。
禮部侍郎嘆了嘆,抓起糕點往嘴里塞。
打算吃完了,再勸陸韞。
在這個位置,就由不得自己,只能以百姓為重。
皇上肯定也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