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吧,這里是定國王府,沒人傷的了你?!?
見柳韻呼吸平穩(wěn)了,楊束輕手輕腳下了榻。
“世子,一共十人,死了三個(gè)。”牌九稟道。
楊束看了看夜色,淡漠吐字,“沒必要留活口,殺了?!?
這種被當(dāng)?shù)队?xùn)練的死士,不會歸順。
站了一會,楊束返身回屋。
“擾著你了。”
榻上,楊束看著醒來的柳韻,頗無奈。
柳韻環(huán)住他的腰,聲音慵懶無力,“都拿下了?”
“事先有準(zhǔn)備的情況下,要能把人放走,老爺子的臉?biāo)闶菦]處放了。”
“一共十人?!睏钍淹媪嵉男惆l(fā),“他對你,是勢在必得啊?!?
柳韻一笑,“合手的物件罷了?!?
“長夜漫漫,你既然無心睡眠……”
看柳韻立馬閉上眼睛,楊束笑出聲,“嘖,也不知是誰一直引誘我,魚兒上了勾,你竟然不理會了。”
楊束埋首在柳韻頸窩,鬧她。
屋里歡笑聲不斷。
“真是不經(jīng)逗?!睏钍粗嵑锼捻?,在她額頭上吻了吻,
柳韻呼吸有些亂,她雖身子敏感,但往日還真不至于一碰就動情。
“給你講個(gè)最美的童話故事?!?
“那是大年夜,又冷又黑,一個(gè)乖巧的小女孩,赤著腳在街上走……”
楊束輕拍柳韻的背,緩緩開口,目光并沒落在柳韻臉上,怕自己克制不住。
“太冷了,小女孩終于劃亮了火柴,轟的一聲,那一晚,全鎮(zhèn)的人見到了她的奶奶。”
柳韻呆了呆,完全沒想到是這個(gè)結(jié)尾,她看著楊束。
懵懂幼童的模樣,把楊束瞧笑了,他微側(cè)身,吻住柳韻的唇。
清晨,楊束走后,柳韻撐著床榻起身,一身輕薄的月色單衣,遮不住曼妙的曲線,剛一下地,柳韻腿就是一軟。
蹙了蹙眉,柳韻在床榻邊坐下,酸痛的腰肢讓柳韻耳根微熱,昨夜楊束要沒克制,她今日怕是不用起了。
“二夫人。”紫兒端著水盆進(jìn)來。
“去廚房熬碗避子湯。”緩解了會,柳韻到銅鏡前坐下。
紫兒微愣,“二夫人,喜帖都送了出去,世子不可能反悔,這避子湯到底傷身?!?
“去吧?!绷崋⒋剑嫔醋?。
若因?yàn)榈昧诵櫍蛿[不正自己的位置,去奢想不該想的,無異于找死。
“少東家,何階來了?!?
鄭斌剛下馬車,管事就上前道,鄭斌有過吩咐,何階若找她,一定要第一時(shí)間通報(bào)。
鄭斌朝里看了看,邁步進(jìn)去。
二樓,把人屏退,鄭斌注視何階。
“公子讓我把這個(gè)給你。”
何階從懷里掏出一本冊子,遞給鄭斌。
何階走后,鄭斌把冊子打開,一行行字看過去,鄭斌眸子緊縮,居然是針對商業(yè)的改革!
統(tǒng)一的市場經(jīng)營機(jī)制、降低商稅、鼓勵(lì)農(nóng)貿(mào)市場建設(shè)、加大商貿(mào)場地的保障力度……
光是瞧著,鄭斌就感覺一幅繁華的景象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
遍地都是富庶的機(jī)會。
這是鄭斌看完冊子的感受。
他到底是什么頭腦!
人心拿捏的真是準(zhǔn),鄭斌攥緊了冊子,這些不費(fèi)大心思是寫不出來的,楊束在告訴她,他昨兒的話,不是哄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