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范知府來了?!?
“讓他進(jìn)來。”
楊束拿起茶杯,門一開,他就丟了過去,茶杯砸在知府腳邊。
“你就這么待客的?茶水還要本世子自己燒!”
“天氣這么炎熱,冰塊呢!”
楊束站起來,抓著椅手,就要搬起來砸人,尷尬的是,沒搬動(dòng)。
梨花實(shí)木,沉的很。
“我去你的!”楊束抬腳就踹。
“嗷!”
抱著腳,楊束嚎叫出聲。
知府嘴角扯了扯,真不愧是建安的大傻子。
“世子息怒,我也是才知,內(nèi)人帶他們?nèi)ビ袢聼懔耍乙呀?jīng)調(diào)了一隊(duì)人,他們馬上就到。”
“我這宅子簡(jiǎn)陋,肯定是比不得定國(guó)王府的?!?
“世子要無法適應(yīng),我?guī)闳e處?!敝粗鴹钍?,聲音極輕極溫和。
“燒了,把這把椅子給本世子燒了!”楊束怒吼。
龐長(zhǎng)上前,抓起椅子,在地上狠摔幾下,然后抱著碎木頭下去了。
知府臉皮子抽動(dòng),他以為自己夠兇蠻了,一山還比一山高啊。
“來人,把他給我拿下!”楊束指著知府,眸色陰沉。
“你好大的膽子,敢謀害我!”
知府一臉懵,他謀害他?他干什么了?就因?yàn)槟前岩巫邮撬模?
“世子,下官真沒讓椅子傷你。”
“誰同你說椅子了!”楊束往前走了兩步,“你廂房里藏著女人,模樣十分不錯(cuò),本世子還以為你懂事,誰知道!”
楊束怒拍桌子,“來了一伙刺客搶人,還要?dú)⒈臼雷?!?
“范知舉,你當(dāng)真是該死!”
“來啊,給我把他……”
“世子!”知府急急打斷他,生怕楊束說出擰斷他的脖子,他剛可是瞧見了,這些人有多聽楊束的話,哪怕不合理。
“下官的廂房怎么可能藏了女人,這定是有人想害下官,但他沒想到世子會(huì)來我府里?!?
“多謝世子,救了下官一命?!?
知道楊束腦子不好使,知府也不同他文縐縐,意思要多直白有多直白。
從官職上,知府不比楊束低,但他不敢不捧著,誰叫楊紈绔發(fā)飆,他受不住。
“世子,你放心,我一定把背后的歹人查出來,交由世子處置?!?
知府眼簾微低,不是針對(duì)楊束的?廂房有女人?怎么他不知道。
短短半日,他這個(gè)青州知府,越發(fā)瞧不清狀況了。
幾波人???除了刺殺瞿元中,他也是目標(biāo)?
楊束挑了挑眉,看神色,不像說謊,所以,那女人到底是誰擄的?為什么會(huì)出現(xiàn)在知府的廂房?
撲朔迷離了。
青州是出現(xiàn)了什么珍稀的東西,把人都聚集了過來。
“本世子就給你幾天?!?
“最好快些把他們抓來,讓本世子出了這口惡氣,不然你這府邸,怕是要重建了?!?
“燒宅子好像沒殺人快?!睏钍止玖艘痪?。
知府后槽牙咬了咬,擠出笑,“下官這就去查。”
“查啊,你還待著干什么!”楊束吼。
知府忙退出去,跟個(gè)沒章程的人說話,是最累的,你根本無法把控他的下一步,甚至自己的思維都會(huì)被他帶著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