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h稍晚的時候,云錚命人將于勃論押送過來。
見到云錚,于勃論眼中瞬間充斥仇恨的火焰。
云錚正欲開口,雙手被縛的于勃論又退后一步,向云錚躬身行禮。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于勃論這一套操作,搞得云錚有些懵。
于勃論抬起頭來,“我先謝過王爺命人將家父的遺體送回!”
“原來如此?!?
云錚恍然大悟的笑笑,“你這謝過之后,是不是就準(zhǔn)備破口大罵了?”
“王爺果然聰明!”
于勃論坦誠的承認(rèn),“我先謝過王爺,免得我激怒王爺被王爺問斬的時候連謝過王爺?shù)臋C會都沒有!”
“嗯,倒是個講究人?!?
云錚頷首微笑,“行了,你也謝過本王了,可以開罵了!”
說著,云錚還做出邀請的手勢。
于勃論愣了一下,旋即破口大罵:“你這個卑鄙無恥、而無信的小人……”
于勃論火力全開,對著云錚破口大罵。
反觀云錚,卻是一臉平淡,還慢悠悠的喝著酥油茶,不是咂咂嘴,似乎在細(xì)細(xì)的品嘗這酥油茶的味道。
嗯,他還是喝不習(xí)慣這玩意兒。
不過,細(xì)品之下,倒也別有一番滋味。
莫名之間,云錚就想到了一個詞:縱享絲滑。
嗯,就是絲滑。
他娘的,這些玩意兒應(yīng)該都長在海外吧?
以后還是得出海多轉(zhuǎn)轉(zhuǎn),爭取把這些玩意兒都找到。
于勃論罵了很久。
罵到后面,于勃論都不知道該怎么罵了。
但云錚還跟個沒事人一樣。
看著一臉淡然的云錚,于勃論心中涌起一股濃濃的無力感。
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醞釀了半天的一拳打在別人身上,別人卻不痛不癢,只是隨意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塵。
“哎,怎么不接著罵了?”
云錚微笑著看向于勃論,“是不是口渴了?要不,本王也讓人給你上一杯酥油茶?”
“……”
于勃論臉上一抽一抽的,久久無。
過了好久,于勃論才滿臉沮喪的說:“雖然王爺確實卑鄙無恥,但王爺這份心性,著實讓人佩服!我也罵完了,請王爺給我個痛快吧!”
“這就罵完了?”
云錚搖頭一笑,“你這也不行??!詞窮,你太詞窮了!你應(yīng)該再加一些,比如我要被天打雷劈、不得好死、死無全尸……”
云錚不但沒有絲毫怒意,還反過來教于勃論該怎么罵。
于勃論聽在耳里,心中卻是一片郁悶。
打不過云錚,連罵都罵不過!
這種感覺,讓他十分難受。
“王爺,停下吧!”
于勃論主動開口叫停了云錚,心中不住嘆息。
“你這不好學(xué)??!”
云錚放下手中的茶杯,“你跟你父親比起來,還差得太遠(yuǎn)!”
“確實!”
于勃論并不否認(rèn)。
他比起父親來說,確實差太遠(yuǎn)了。
無論是從心智還是智慧上。
“你父親臨死之前,本王跟他聊了很長時間?!?
云錚收斂臉上的笑容,“雖然本王跟你父親是敵人,但也很佩服他!你想不想知道本王跟你父親聊了些什么?”
于勃論皺眉,疑惑的看著云錚。
片刻之后,于勃論淡淡的問:“王爺不會是想說,家父讓我向你投降吧?”
云錚聞,不禁一臉黑線,“你這句話的殺傷力,比你之前罵本王的所有的話加起來的殺傷力都更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