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顧初暖頭頂滑下三根黑線。
這糟老頭,到底在夸她還是在損她?
"不是我吹,從顧三小姐第一次來學(xué)堂上學(xué),我就感覺她與眾不同,潛力無限,試問誰能張口背出黍離?老夫也算顧三小姐在皇家學(xué)院第一個老師,瞧瞧老夫教出來的好學(xué)生,那可是為學(xué)院長足了臉啊。
"
徐夫子滔滔不絕的夸贊著,把她在斗文大會如何贏了各國才子才女一一又說了一遍。
甚至將她作的詩一首一首的重新念了出來。
顧初暖算是明白了。
徐夫子不是在損她,他是確實在夸她。
眼看她嘮叨個沒完沒了,顧初暖趕緊插了一嘴,"夫子,您的意思是,我還可以再瞇會?"
"當(dāng)然可以,你瞇著睡覺聽課都比他們厲害,老夫準(zhǔn)了。
"
顧初暖打了一個哈欠。
早說嘛。
害她剛剛還緊張了好一會。
"下面由上官夫子繼續(xù)給你們上課。
"
上官夫子?
上官楚?
那個腹黑陰險的夫子?
算了,睡覺吧。
"顧初暖上課時間打瞌睡,下課后把今天教的畫再畫五十遍,沒有畫完不許回去。
"
顧初暖猛然跳了起來。
"徐夫子不是同意我睡覺了嗎?"
"剛剛是徐夫子的課,徐夫子同意你睡覺,我卻沒有同意。
"
上官楚笑得溫文爾雅,一臉無害。
顧初暖卻恨不得撕爛他的嘴臉。
上官楚分明就是故意刁難她。
每次上他的課都被留學(xué)。
顧初暖恨恨的拿起筆,誰知道他剛剛在教些什么畫。
忽然間,她勾唇一笑,提筆在畫本上刷刷刷的畫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