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海信猛地轉(zhuǎn)過頭,看見來人后,瞪大眼睛:“怎么會是你?!”
只見,來的人赫然是本該在國外的孔泫章!
原來,盛庭梟還留了最后一手。
他擔(dān)心在手術(shù)過程中,出現(xiàn)任何意外都來不及挽回,便找來幫手。
而他唯一信得過的人,竟然是當(dāng)初宛如仇人的孔泫章。
“就你派的那些狗屎醫(yī)生,真以為可以執(zhí)刀?還有那些個花錢請來的殺手,就想刺殺江晚?你蠢不蠢啊,這些年光長肉不長腦子了。嘖?!?
盛海信瞬間明白了什么,手中的香檳啪的一下碎了:“假的?!”
“不過你唯一聰明的一點,倒是還知道找?guī)褪??!?
孔泫章抽出了一疊厚厚的資料,隨意的翻了翻:“羅其中,趙萬里,徐志勝,黃渤驚......這背后的老鼠還挺多的?!?
盛海信看著那疊資料,立刻想沖上來搶走,但被黑梭梭的槍口指著腦殼,頓時一動不動,冷汗直冒。
孔泫章嗤笑,調(diào)侃著:“別動啊,我的槍不長眼睛,要是走火了可不好。這些人聯(lián)手對付盛家,那你當(dāng)槍使,找起來還真不容易?!?
原來,盛庭梟費心布局了這么多,又是演戲又是離婚,哪里真的是為了對付盛海信一個?
這么多年,盛海信屁都不敢放一個,躲的跟過街老鼠一樣,又怎么會有膽子謀殺盛庭梟?
不過是因為背后有藏得極深的人罷了。
名單上的人都是盛家潛在的敵人,甚至還有好幾個平日里唯盛家是頭,卻背地里試圖咬一口肥肉。
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鼾睡!
盛庭梟干脆要將整個支脈連根拔起。
好在,功夫不負有心人。
而盛庭梟的心臟咯噔一聲,只覺得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
他暴露了,那些人不會放過他。
他會死得很慘,生不如死。
想到這里,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“我招,我什么都招,求你饒過我,都是他們命令我的,我怎么舍得殺庭梟,那是我兒子?。 ?
孔泫章涼涼的說道:“別急著跪啊,事情還沒結(jié)束呢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