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(xiàn)在脖子不能動,這次是傷了大動脈,若是傷口再裂開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隨行的有宣王府的大夫,東溟子煜一受傷,已經(jīng)從槐花村叫了回來。
“我順便探查一下云霞山的地形,”上官若離將望遠鏡裝進隨身的背包里,警告道:“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躺著,血管裂開重新縫可就難了,知道不?”
傷口扯開,重新縫合,不能在原來的地方落針,血管那么細,就不容易縫合了。
“你小心,本王叫莫想跟著你。”東溟子煜知道說服不了她,只好多派人。
“不行,”上官若離反對,“莫想留下和莫問伺候你,如畫也留下,若是那老妖婆出其不意,帶人過來偷襲,你這個樣子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!”
若不是如畫的毒不能拖了,她也不想今天進山。
當然,她沒那么好心珍惜如畫的生命,主要是如畫還有用。
“可是,本王不放心?!睎|溟子煜好幽怨好幽怨。
上官若離笑道:“放心吧,我喬裝成山民,主要是采藥,用望遠鏡在遠處窺視,不會接近云霞山。”
東溟子煜這才放心,但還是讓莫問安排幾個得力的暗衛(wèi)跟著上官若離。
上官若離覺得他婆婆媽媽的,但心里是十分欣喜的。
就這么含情脈脈的看著床上的男人,晨曦打在他蒼白的臉上,給他整個人都鍍上一層橘黃色的光暈。
即便是他虛弱不堪,也很英俊,很帥氣。讓他看起來,如同落難的天神。
這個男人的相貌是一等一的,對外人像是南極的冰川,美的炫目卻冰冷的無法接近。
唯獨在對上官若離的時候,整個人籠罩著一層濃濃的柔情。
特別是溫柔的凝視著她的時候,好像全世界只有她的存在,讓她沉溺在這該死的溫柔中。
上官若離認栽的嘆息一聲,走過去,在他唇邊狠狠的親了一口,“放心吧,我會好好的,不然這么美的夫君可不能便宜了別的女人!”
東溟子煜現(xiàn)在半點不能動,只能咬牙任其蹂躪。
莫問看主子那想咬回去,卻無可奈何的樣子,偷偷忍笑。
……
此時,東溟帝已經(jīng)收到了東溟子煜的折子和證據(jù)。
當然,御史大夫、戶部尚書等官員紛紛上書彈劾秦王,枉顧百姓性命,大肆斂財,其心可誅。
一個遠在封地的皇子,瘋狂斂財干什么,不而喻。
皇上也是從皇子一步步爭權(quán)奪嫡坐上皇位的,皇子的心思自然門兒清的很。
看著東溟子煜的折子,與往日冷冰冰的三兩語不同,訴說了他的苦楚和艱辛,雖然只有幾句,可也是難得了。
“這個老二,這次是把老大氣急了,不然老大不會跟朕說這些?!?
皇上將折子遞給旁邊伺候的鄭公公。
鄭公公惶恐,雙手拿過來看了一遍,微嘆道:“宣王殿下就是性子冷了些,但還是識大體的,想必是看到百姓凄慘,于心不忍了。”
皇上揉了揉額角,意味深長的道:“老二……心太大了?!?
鄭公公小心的賠笑道:“皇子們都大了,都有自己的心思了?!?
皇上眸色一愣,“讓翰林院擬旨,宣秦王即刻進京!”
“是!”鄭公公應(yīng)下,立刻有伶俐的太監(jiān)去傳話了。
有小太監(jiān)躬身進來,“啟稟皇上,皇后娘娘求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