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離眸光閃爍的安慰道:“配藥很快!只是這里窮鄉(xiāng)僻壤的……”
如畫眼珠子要瞪了出來,“不會所用的草藥還是難尋的吧?”
上官若離一副你真相了的樣子,“不然,這毒,是個大夫都能解了?!?
如畫生無可戀的耷拉了腦袋,眼睛一番,暈了過去。
東溟子煜對莫問道:“他是云霞殿的人,你們好好看著他?!?
莫問將人拖出去,安排人看著。
東溟子煜從硯臺上拿起毛筆,繼續(xù)批示公文。
誰知,莫問進來道:“王爺,南云太子來了?!?
東溟子煜眸中閃過一抹不耐煩,將毛筆重重的放到硯臺上。
上官若離不想搭理那個不男不女的死狐貍,就道:“他已經(jīng)猜到我是誰了,我回避吧。”
男女大防,在那種不正經(jīng)的男人面前尤其重要。
東溟子煜顯然對她的舉動表示很滿意,點點頭,“好,回去等本王。”
他說的意味深長,充滿了暗示。
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,抬步出房間。
正看到一身紅衣、翩然而來的南云冷月,陽光下,他那雌雄莫辨的絕色容顏更是耀眼奪目。
一個男人,長成這個樣子,讓女人怎么活!
南云冷月看到她,眉眼一彎,就要上前與她搭話。
上官若離則趕緊裝作沒看見,轉(zhuǎn)身走上長廊,避免與他碰面。
他有這么可怕嗎?南云冷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,眸中閃過一抹興味,走進東溟子煜的房間。
上官若離走了一會兒,就想往回走,剛才為了避開南云冷月走的不是回房間的路。
剛轉(zhuǎn)過身,就聽到隔壁院子里有痛苦哀嚎的聲音。
“隔壁院子住的是什么人?”上官若離問了一句。
立刻有一個暗衛(wèi)閃出來,稟報道:“回莫想大人,關(guān)押的是那幾個歌姬、燒火丫頭和從槐花山上帶下來的幾個重要的俘虜。”
上官若離點頭,閑著也是閑著,不如去問問那玉嬈。
玉嬈那身段兒,那姿態(tài),那勾引人的樣子,雖然不是媚術(shù),也是受過專業(yè)訓(xùn)練的。
直接從院墻上翻了過去,關(guān)著人的門口有兩個護衛(wèi)守著,見到上官若離也沒阻攔。
莫問和莫想是王爺?shù)男母?,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他們就代表著王爺。
門打開,玉嬈正一身血污的趴在地上,正抻著脖子像豬狗一樣吃放在地上的飯。
見上官若離進來,抬眼看了一眼,繼續(xù)吃東西。
上官若離發(fā)覺她的眼神清明冷靜,一點也不像受過酷刑的柔弱女子。
還真是個能裝的。
上官若離淡淡一笑,從腰間拿出一把手術(shù)刀。
玉嬈立刻意識到危險,停住吃東西的動作,抬起頭來,看到上官若離手里的小刀,瞳孔縮了一下,“你想干嘛?”
上官若離一步步逼近玉嬈,邊走近,邊說:“我還從來沒有解剖過活人,想看看你的真面目。”
玉嬈一驚,身子瑟縮了一下,露出畏懼的神情,“我都說了,我一個歌姬,知道的就那么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