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剜了他一眼,就走向門口。
可腰卻被他攬住了,一股巧勁兒襲來,上官若離就像以往每次一樣,落到了東溟子煜懷里。
“見愛妃生氣,本王自然要陪著,要打要罵隨手就能夠著,也省的氣到自己。”東溟子煜微微低頭,用嘴巴在上官若離額頭上蹭著,漸漸往下。
上官若離掙扎,卻也是像以往一樣,根本掙不開。
“你為什么這樣對我?你是把我當(dāng)擋箭牌了吧?”是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,保護(hù)那母子。
一想起這事,上官若離的眼眶又有些紅了,她就是一肚子委屈。
“你跟蹤我了,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”東溟子煜雖然是問句,但語氣很肯定。
“沒有,”上官若離心虛,但才不會承認(rèn),“你心里有鬼,怕人跟蹤?”
她學(xué)著東溟子煜的語氣,很肯定,“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,咱們就過到頭了。趁著現(xiàn)在還不晚,我們好合好散?!?
“小傻瓜,小倔驢,等你傷養(yǎng)好了,我?guī)闳ヒ娝麄?,那地方還是上官天嘯安排的?!睎|溟子煜輕輕的撫著上官若離的后背,感覺到她慢慢平靜下來,心下微微松了口氣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上官若離抬頭,嘴巴撅了起來。
她本來就覺得自己似乎多想了,現(xiàn)在就更覺得自己誤會東溟子煜了。
可是,這怨她嗎?
任何女人看了那情景都要多想的好伐?
看她這樣子,東溟子煜突然笑了起來,“愛妃吃醋的樣子真是極美。”
說著,東溟子煜把頭低下來,就要去親上官若離的嘴巴。
上官若離嫌棄的臉一轉(zhuǎn),臉頰上被她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的親了一下。
“我跟你說正事,你卻逗我,煩不煩哪!”上官若離怒了。
東溟子煜挑眉,唇角上彎,“這不叫逗,叫歡喜。本王就喜歡看愛妃拈酸吃醋的樣子,美的讓人窒息?!?
上官若離俏臉一黑,“你變態(tài)!”
可東溟子煜的眼神,卻飄到她的那兩片水潤的紅唇上。
他想起剛才五皇子對他說了一段話:他是被她背著一路逃亡的,她是一個(gè)不輸于男子的奇女子,是與男子并肩挺立的傲然秀木,不是纏著男人的菟絲花……
當(dāng)然這些話,在皇上詢問的時(shí)候他沒說,他不會破壞自己和上官若離的名聲。
那一刻他妒忌的想要?dú)⒌粞矍澳莻€(gè)黃毛小子,更是妒忌他與上官若離相處的這兩天,他們之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
為何五皇子瞬間長大了、懂事了,還迫不及待的要讀書、習(xí)武?
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頂,可他又不敢質(zhì)問上官若離,只能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試探,看她的心到底飄到了何處。
所幸,她的心還在他身上,還為他吃味生氣。
見東溟子煜收了臉上的笑意不說話,上官若離糾結(jié)了,看來這事還是個(gè)秘密,似乎她不應(yīng)該知道。
“算了,好奇害死貓,不想讓我知道,我就繼續(xù)裝作什么都不知道?!鄙瞎偃綦x靠在了東溟子煜懷里,不知不覺就摟住了他的腰。
卻沒有看見,東溟子煜臉上慢慢泛起了笑容。
“這事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,愛妃放心?!睎|溟子煜心滿意足的又抱緊了些。
上官若離則陷入了沉思,這事不搞清楚,怎么就這么膈應(yīng)呢?
東溟子煜將臉埋在了她頸窩里,“離兒,本王發(fā)現(xiàn),沒有你,本王會瘋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