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讓你做妯娌,也是因為你傻,這樣在家里,你這房也得聽她擺布!”
覃慧萍羞惱交加,道:“你才傻呢!”
禇二道:“周藝,別用你那齷齪的心理來揣測別人!”
周藝像是一只炸了毛的斗雞,“我齷齪?我有你齷齪嗎?你那爛名聲,還扒上狀元郎靠得什么手段?
若不是陛下賜婚,你這只癩蛤蟆還能吃上天鵝肉?”
禇二怒極,想揍她。
一直置身事外的花小蕊此時道:“周小姐,禇二小姐和狀元郎是陛下賜婚。你這話,有質(zhì)疑陛下,對陛下不滿的嫌疑。”
周藝轉(zhuǎn)頭噴她:“花小蕊!你祖父是御史中丞,你也把自己當御史了?教訓起我來了?”
雖然氣勢依然囂張,但再也不敢諷刺禇二的婚事了。
氣呼呼地對著禇二和覃慧萍‘呸’了一口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花小蕊對著二人微微點了下頭,也帶著丫鬟走了。
覃慧萍氣得眼含淚花,吸了吸鼻子,道:“花姑娘幫了咱們,咱們還沒道謝呢!”
禇二道:“那咱們?nèi)プ飞纤乐x。”
覃慧萍道:“那咱們快走吧!”
兩人還沒洗手呢,等洗了手出來,花小蕊已經(jīng)沒影子了。
不過,回宴會的路就一條,也好追。
覃慧萍不由加快了腳步,在回廊的轉(zhuǎn)彎處,迎頭撞上一人。“誒呀!”她驚呼一聲,趕緊收住腳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