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郎馬上道:“這不是她的錯,她一個姑娘家,什么都由不了自己,還遇到福安公主那樣不講理的權(quán)貴,更是有苦難?!?
東溟子煜笑道:“你倒是個憐香惜玉的。”
四郎的臉紅了,“我是就事論事。”
東溟子煜問道:“那你覺得褚二姑娘這人怎么樣?是不是你妻子的理想人選?”
四郎的臉更紅了些,問道:“您問過五郎了嗎?”
東溟子煜笑道:“五郎年紀(jì)還小呢,三郎和你還沒定下呢。三郎沒有功名,皇帝沒提,我也沒辦法?!?
四郎垂下眸子想了想,道:“我覺得,褚二很適合我。要是爺奶、四叔四嬸和我娘都沒意見,我覺得很好?!?
他說的是適合,不是喜歡。
他只是東溟子煜的侄子,雖然是狀元,但離在官場立足還遠(yuǎn)著呢。
他爹娘合離了,娘還是離婚不離家,還有個幼弟要照顧,家庭和名聲也有瑕疵。
要是以前,褚二的名聲好,家世好,他是配不上她的。
現(xiàn)在這個機會,對他來說,恰恰好。
雖然家里人對他和他娘、弟弟都很好,他作為三房的長子,早已把自己當(dāng)成了三房的頂梁柱,扛起了三房的重?fù)?dān)。
這種情況下,情情愛愛對他來說其實不那么重要。
東溟子煜晚上進(jìn)了空間,見到上官若離將這事兒說了,“你覺得這事兒如何?你在夫人圈子里,有沒有聽說褚家有什么不好的地方?”不要小瞧夫人外交,可以打聽到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