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離等東溟子煜晚上回來,就跟他說了白天參加宴席的事。
“去參加宴席的都是達(dá)官貴人,管事排好座位后,會(huì)讓當(dāng)家主事的過目的,這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。”
東溟子煜解下腰帶,搭到架子上,道:“太子妃娘家嬸子和秦家一個(gè)兒媳婦是表姐妹,而且,太子妃不是想給她妹妹和五郎保媒,被咱們拒絕了嗎?”
上官若離將他的家常袍子拿過來,冷笑一聲,道:“這就恨上了?”
東溟子煜將家常袍子接過來,放到一邊,摟住她,“先不換,咱們溫存溫存?!?
上官若離半推半就地推了他的胸膛一下,問道:“今天有喜事?”
東溟子煜笑道:“明天你就出發(fā)回柳林縣,夫妻小別,自然要?jiǎng)傩禄?。?
上官若離伸手描繪他的眉眼,嗔笑道:“別糊弄我,你這喜色都在眉梢眼間呢。”
東溟子煜做了一輩子上位者,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早已爐火純青。
只要他不愿意情緒外露,基本無人能看出來。
但,最熟悉他的上官若離除外。
當(dāng)然,也不排除他在上官若離面前,放下心防,完全放松自我。
上官若離掐了他的腰一下,道:“快說呀?!?
東溟子煜用手指點(diǎn)點(diǎn)自己的唇,“親一下就告訴你?!?
上官若離輕笑道:“幼稚!”
這般嫌棄著,還是送上自己吻,想著來個(gè)蜻蜓點(diǎn)水就行了。
誰知,東溟子煜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腦,加深了這個(gè)吻。
上官若離摟住了他的腰,深情回應(y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