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說話,只靜靜站在那里,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,就如夏日清晨帶著露珠的荷花般清麗。
皇上不好盯著兒媳婦仔細(xì)看,只覺得凌月和上官若離很像,模樣上很配得上容川。
容川拉著凌月的手,給他行禮:“兒臣攜媳婦,給父皇請安了!”
凌月紅著臉,大大方方地道:“兒媳拜見父皇,給父皇請安!”
“免禮吧!”皇上說了些夫妻要互相體諒、互相扶持的告誡話,又說了幾句長輩對晚輩的祝福話,賞賜了很多好東西,就讓他們退下了,
容川和凌月行禮謝恩:“謹(jǐn)記父皇教誨,多謝父皇賞賜!”
容川問道:“父皇,后宮那邊,我們還去嗎?“
皇上道:“后宮沒有皇后,其他嬪妃沒有資格受你們的禮,就不用去后宮了。直接去太廟,拜見祖宗吧?!?
二人心頭都是一松,行禮退下。
若是去后宮,容川就得和凌月分開,他不放心,一步都不想與她分開。
兩人一起去太廟,就見從另一條甬路上過來一行人。
頭前是一個坐著輪椅的陰郁年輕男人,整個人陰沉沉的,渾身帶著一股子兇煞之氣。
后面跟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,穿著一身褐色錦袍,嘴角帶著笑,看起來笑瞇瞇的,眼神卻是冷的。
他一眼望過來,眼神跟刀子似的有如實(shí)質(zhì),讓凌月背脊一涼,擰緊了手里的帕子。
容川輕輕握了握她的手,道:“他們是前皇后,現(xiàn)在的薛貴人的兩個兒子?!绷柙挛⑽Ⅻc(diǎn)頭,今天還要認(rèn)親,他們應(yīng)該進(jìn)宮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