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溟子煜怕有人來銷毀那些帶血的卷宗,悄悄收入了空間,并做了一份假的放在卷宗柜子里。
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,家里氣氛十分凝重,容川已經(jīng)等在花廳里了。
二郎急得蒼蠅搓手,在廳內(nèi)團團轉,看到東溟子煜轉過垂花門進來,喊了一句:“四叔回來了!”
四郎、五郎也沉不住氣了,趕緊站起來,迎了出來。
容川也站了起來。
東溟子煜擺擺手,示意他們回花廳說話。
大家簇擁著東溟子煜回了花廳,彼此落坐。
容川著急地問道:“叔,我哥哥沒事吧?”
東溟子煜道:“放心,我把他安排在了用來保護證人的單間里,不是牢房。也讓人注意著了,不讓有心人靠近。”
容川問道:“他的情緒如何?”
東溟子煜道:“比你們強多了,他看起來很沉穩(wěn)鎮(zhèn)定。”
容川放了心,松了一口氣。
錢老太急得不行,問道:“四兒,剛才容川說了,大皇子是被陷害的,那侍從背叛了大皇子!”
凌月給東溟子煜斟茶,“爹,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
幾個郎也問道:“是啊,是??!”
他們跟容川近,當然相信他的話。
容川道:“繼續(xù)查出真兇?替哥哥洗清嫌疑?!倍甚局鴿饷?,道:“這要等多久啊,真兇說不定已經(jīng)被滅口了,若是一直找不到,那大皇子豈不是要一直在牢房里待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