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月覺得委屈,“我不知道,你給個(gè)提示!”
容川用大拇指給她擦眼淚,聲音不知不覺中就溫柔了幾分:“剛才一個(gè)自稱是你好朋友的女子跪在你家的大門前,問我要不要一并將她娶了,給你作伴,還說是你讓她問我的,若是我同意了,你也沒意見?!?
凌月嬌嗔地看著他,“那你怎么回答的?”
容川淡聲道:“給她一個(gè)字:滾?!?
凌月唇角抽了抽,義正辭地道:“我那樣說錯(cuò)了嗎?你納妾,當(dāng)然要納你喜歡的。你若是同意了,我只能同意呀,難不成還沒進(jìn)門兒,我就落下個(gè)善妒的名聲?”
容川磨牙,“我們說好了的,我不納妾!”
凌月委屈地道:“可是旁人不知道啊,我說了,她們也未必信,不如你親自讓她們死心。你自己的爛桃花自己處理,難不成,你想讓我背善妒不賢惠的美名?”
容川:“……”
這小丫頭,太能善辯了!
捏著小丫頭的臉蛋兒扯了扯,道:“好了,好了,交給我自己處理?!?
凌月的眼圈兒頓時(shí)紅了,“娘說了,家暴只有第一次和無數(shù)次,我要去告訴娘,你打我!”
說著,跳下他的膝蓋,就要往外跑。
容川一把抱住她,趕緊求饒,“好妹妹,饒了我吧,別告訴嬸子。到時(shí)候,嬸子若是問你‘打哪兒了,我檢查檢查,給你上藥’。你怎么回答?難不成說我打你屁股了?”
凌月羞紅了臉,舉起粉拳就捶捶捶,“你壞,你壞,你壞……”
容川也不躲,哈哈大笑。
一對兒小情人兒打情罵俏,歡歡喜喜,那些鶯鶯燕燕只是他們感情的催化劑而已。
上官若離當(dāng)然知道發(fā)生在自家大門口的事兒,聽了下人的匯報(bào)后,也就一笑置之了,這個(gè)柳夢甜沒什么道行,早早被踢出局在意料之中。
第二日中午,東溟子煜、東老頭錢老太一行人回到京城了。
一家人在胡同口迎接,看到隊(duì)伍拐過街道,孩子們就跑著迎了上去,“奶!爺!四叔!娘,六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