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溟子煜順勢(shì)握住了她的拳頭,放到唇邊親了親,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仿佛升騰起兩簇小火苗兒,聲音暗啞:“離兒,我好想你!”
上官若離摟住了他的腰,不信地問道:“我們幾乎每天晚上都在空間見面,還想我?。俊睎|溟子煜的手伸進(jìn)她的衣服里,不安分起來,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兒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低低地笑道:“不知道,就是想,雖然以前忙起來,白天也見不到
,但知道你在家里等我,相見就能隨時(shí)見到。”
上官若離也咬了他的耳垂兒一下,道:“這還是我們來到這里分別時(shí)間最長(zhǎng)的?!?
東溟子煜道:“你得安慰一下,我這顆如遠(yuǎn)離親娘的孩子一般的心?!?
怎么安慰?
大家懂得,不做詳細(xì)描述。
早上起來吃過飯以后,上官若離就說收到了東溟子煜的飛鴿傳書,說錢老太有令,將人和平地?cái)f走,還不能讓他們?cè)谕饷婧f八道敗壞東溟子煜的名聲。
這可讓大家都犯了難,這可怎么辦呀?錢舅舅、錢舅母那邊也有些沉不住氣,幾次試圖沖進(jìn)二門來內(nèi)院,都被看門的婆子和小廝給擋住了。氣得錢舅母站在二門外,如潑婦一般掐腰破口大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