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離似笑非笑地橫了他一眼,“我嫉妒你?我要是愿意,能招更多的小伙子來這里唱情歌兒,你要是不信,咱就試試?”東溟子煜可不敢試,立刻狗腿兒地上前,抱住媳婦表忠心:“可別,都是我太有魅力了,這也是沒辦法的事!不過,我心里眼里只有離兒一人,永生永世都不
會(huì)改變!”
上官若離冷笑了一聲,道:“你倒是說說,事情怎么解決?”
東溟子煜無奈地道:“我有什么辦法?腿長(zhǎng)在人家的身上,嘴長(zhǎng)在人家的頭上,我總不能下令不讓人家來知府衙門門口,不許在這里唱歌?”
上官若離挑眉:“不行嗎?”
東溟子煜道:“行是行,但并非良策?!?
上官若離問道:“你的良策,難道是讓她們?cè)谘瞄T口唱歌兒唱到累?!”
“我覺得娘的辦法挺好,”門開了一條縫,五郎的小腦袋從門縫里探進(jìn)來,后面還有凌月、二郎、四郎和六郎。
東溟子煜蹙眉問道:“你娘的什么辦法好?”
五郎走進(jìn)來,道:“爹,你怎么罵人?”
東溟子煜:“……”
上官若離一時(shí)沒忍住,“噗哧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其余幾個(gè)孩子也跟著笑了起來,一時(shí)屋里的氣氛倒是輕松活躍起來。
二郎苦惱地道:“四叔,您快想個(gè)辦法吧,已經(jīng)有姑娘來賭我們了!說不能給四叔做妾了,將就一下,嫁給我們也行,還能天天見到您,是一樣一樣的!”上官若離一頭黑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