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同知臉色很不好看,“下官該做什么?”
東溟子煜問道:“本官先問一個問題,在石牛縣給本官的年禮里做手腳那次,是誰讓你算計(jì)本官的?”
金同知臉色瞬間蒼白,眼珠子亂轉(zhuǎn)。
東溟子煜提醒道:“事已至此,本官希望你能聰明一些。不管是上面的人是誰,本官是你的直接上官。”
金同知身體頹然下去,低下了頭,“是順王讓下官干的,說讓你丟官送命?!?
東溟子煜沒有意外,問道:“事情落敗,你們沒放棄吧?說吧,還想作甚?或者正在做甚?”
金同知臉上滲出豆大的汗珠,一滴滴落下來。
東溟子煜也不著急,徑自處理公文,不搭理他了。
金同知心理上受不住了,崩潰嘶吼道:“東有福你不是人!這都是你設(shè)得計(jì)是不是?!是你算計(jì)我是不是?你太狠了,想要我全家的命?。 ?
東溟子煜眼睛也不抬,淡聲道:“本官設(shè)計(jì)你?本官讓你國喪期睡女人了?本官讓你媳婦懷孕了?本官讓你媳婦出來買東西暈在大街上了?”金同知怒道:“呸!那上官是是你岳祖父,上官是診出我娘子有孕,為什么說出來?他不說出來,大家不就都不知道了嗎?他還讓另外一個大夫來復(fù)診,這不
是明擺著想算計(jì)我嗎?”
東溟子煜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,道:“他只是一個大夫,憑什么為你們的犯罪隱瞞擔(dān)責(zé)任?為了你想用火藥陷害本官一個私造武器想謀逆造反之罪嗎?”
“你,你都知道……”金同知臉色青黑,呼哧呼哧地喘大氣,最后在東溟子煜冰冷嘲諷的目光中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了下來。
東溟子煜不耐煩地道:“不說就走吧?!苯鹜眯渥硬亮瞬聊樕系睦浜?,頹然道:“下官說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