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神采奕奕地問道:“四叔,太子登基后,會不會將您調(diào)回京城啊?”
東溟子煜道:“不會?!?
二郎有些失望,“為什么呀?”
他想爹娘、大哥和七郎了,還有自己的小侄子。
東溟子煜道:“我這剛接手滇州,很多措施剛剛開始,怎么也得干滿三年,甚至會連任六年,才能出成效?!?
二郎蔫了,“好吧。”
東溟子煜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新帝登基,明年很可能加開恩科,你要不要試一試?”
二郎搖頭,“不試,我連秀才都不是,沒必要爭第一批天子門生這個名號?!?
他不想,并不代表別人不想。
劉氏帶著全套的素銀頭面,問大丫道:“我聽說,明年朝廷要開恩科,你可得讓青云去!”
大丫有些郁悶,“娘,夫君這兩年沒有名師指導(dǎo),覺得沒什么進益,他說想再等一年?!?
劉氏不悅道:“等什么?等到黃瓜菜都涼了!不行再上京城,跟那什么蘇大儒學(xué)一學(xué)。”
大丫道:“娘,他回來了,怎么好回去?四叔又不在京城!”
劉氏氣道:“你四叔也是,不好好做官,瞎摻合啥!”看到三郎進來,笑道:“三郎啊,你明年可得拿到童生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