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是問道:“怎么走了?會不會回去找一幫人回來揍咱們?”
五郎立刻十分緊張地握住了自己的小弩箭,“他們?nèi)艘欢ê芏啵蹅兪侵苯由线€是埋伏起來伺機而動?”
上官若離摸了一下他的腦袋,笑道:“什么叫伺機而動?打得過就打,打不過就跑?”
五郎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,道:“您不是這般教我們的嗎?”
上官若離:“……”
東溟子煜好笑道:“他們不會沒有理由地殺人的,何況,我好歹是他們的父母官,他們也得好好掂量掂量后果。”
上官是道:“或許看你長的俊,搶回去做壓寨相公呢?!?
上官若離臉色一沉道:“他們敢!搶我的男人,不想活了?!?
“哈哈哈……”幾人都笑了出來,知道上官是是在開玩笑。
上官是正了神色,道:“我接過不少夷人病患,他們與普通老百姓沒有區(qū)別,不難打交道,只要不犯他們的忌諱就行。”
五郎道:“我對夷人的印象最深的是他們色彩鮮艷的服裝和明晃晃的銀飾?!?
門內(nèi)傳來紛雜的腳步聲,和有些高的說話聲。透過木門上的大縫隙可以看到,剛才那個夷人青年帶著一群夷人沖了過來。
東溟子煜往前一步,將其余人都護在身后。
將青山退了兩步,心里害怕,但他不能讓東溟子煜這個縣令來保護自己一個小嘍啰,硬著頭皮往前走了三步,高聲道:“縣令大人來督促秋收,調(diào)查土地情況,看看哪里能修梯田!”
得把好處說出來,誰不稀罕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