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道:“據(jù)說是德高望重、醫(yī)術(shù)高超、宅心仁厚,就是,脾氣有些怪,喜怒無常很是任性,不循規(guī)蹈矩,不愛受約束,不然早就進(jìn)太醫(yī)院了。”
東溟子煜眸光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“你還知道其他與上官是有關(guān)的事嗎?
跟我說說?!?
“我在京城待得時間短,只知道這些表面上的東西?!?
秦恒想了想,“哦,對了,上官家與京城顧家是姻親,上官是的長孫女是南安候世子夫人,顧凌云的大伯母,顧撫軍的隔房堂嫂?!?
想起顧撫軍與點(diǎn)心鋪?zhàn)拥亩髟?,他多說了一句:“也就是說,顧撫軍的父親和南安候是親堂兄弟。”
東溟子煜眸光微轉(zhuǎn),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了。
顧凌云見到上官若離時神色有些奇怪,定是覺得像他的伯母,回家后一說,南安候世子夫人就告訴了娘家人,然后上官是就來調(diào)查了?!?
問道:“可聽說上官家丟過人,呃,丟過女兒、孫女什么的?”
秦恒想了一下,道:“我沒聽說過,家里丟了女眷這應(yīng)是秘事,畢竟事關(guān)女眷的名節(jié)。
我讓京城的弟兄查查?”
東溟子煜道:“不用了,我知道這些已經(jīng)夠了。
多謝?!?
秦恒道:“東公子太客氣了?!?
兩人在路上已經(jīng)溝通過接下來的工作鋪排,也沒別的事要說,東溟子煜就告辭回來。
上官若離做了烤魚,端著鐵盤子從廚房出來。
東溟子煜接過托盤,輕聲將與秦恒打聽的事簡短地說了。
上官若離一聽,也猜到了上官是來這兒的原因了,估計(jì)原主還與上官家有關(guān)。
知道他風(fēng)評不錯,對他的戒心放松了大半。
吃了烤魚,大家開始收拾行李,明日一早出發(fā)回去。
下午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去接兩個孩子,五郎和顧然有說有笑的出來,看到東溟子煜,小奶音兒飆到最高:“爹!我爹回來了!爹!”
仰著小胳膊如小燕子一般飛撲過來,不知怎么的,這些日子被打、被欺負(fù)的委屈在腦海里閃過,不由自主地哭了出來。
“爹,爹!嗚嗚嗚,你可回來啦!”
東溟子煜彎腰,伸出雙臂,迎接兒子,一把將他抱起來。
五郎摟住他的脖子,將頭埋在他的肩頭,嗚咽起來:“爹!五郎好想你!”
東溟子煜的心柔軟成一片,大手輕輕拍著他的后背,“乖兒子,這些日子你做的很好。”
五郎從他肩膀上抬起頭,也顧不得哭了,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,“真的嗎?
娘跟你說了?”
東溟子煜用帕子給他擦擦小臉兒,“是,說你可懂事了,照顧娘和姐姐,還做家務(wù),練功和念書更用功了?!?
五郎得到表揚(yáng),小臉紅撲撲的,赧然一笑,“我以后還能做的更好的?!?
上官若離笑著說,“這話我可記住了!”
顧然看著他們一家其樂融融,又是羨慕,又是落寞,少年老成地上前行禮:“侄兒顧然見過東叔,久仰大名,今日得見,果然器宇不凡?!?
東溟子煜好笑,“我有何大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