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曦笑道:“行了,你先帶帕夏公主進去休息一下,我與皇弟說點事?!?
說著,給了孟晚舟一個彼此都懂的眼神。
孟晚舟點頭,神色里閃過擔(dān)憂和憐憫,拉著帕夏道:“走,我?guī)闳バ菹⒁粫??!?
帕夏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,神色僵了僵,但還是跟著孟晚舟走了。
景陽最了解景曦了,坐到椅子上,就問道:“出什么事情了?”
景曦長嘆一聲,道:“也沒什么大事,帕夏公主的生母被我們偷偷接出來了,差點被毒死,現(xiàn)在還奄奄一息呢。不過用丹藥吊著命呢,所以,你們的事得抓緊。”
若是帕夏喪母,就要守孝了。他可不想景陽和自己一樣倒霉,娶媳婦還得等三年。
那時候他才十五歲,等三年也不晚。景陽可都十九了,等三年都二十二了。
而且,帕夏在烏孫國的處境不好,三年后能不能活著可不一定呢。
他們是大溟人,不能明目張膽的把手伸到烏孫國國王的后宮里,保護帕夏。
景陽明白景曦的良苦用心,道:“謝謝二哥?!?
景曦笑道:“謝什么,我們是雙胞胎,我都當(dāng)?shù)?,你這才與媳婦見面,我是可憐你?!?
景陽白了他一眼,“我還不到二十歲呢,你可憐的是不是早了點兒?”
景曦沒正行的道:“我都當(dāng)?shù)耍氵€沒開葷,還不夠可憐?”
說著,似是想到什么,俊臉湊到景陽跟前,眨眨眼睛,八卦的道:“這才你們在野外獨處了這么長時間,有沒有開葷?”
景陽俊臉紅了,沖著他的臉砸過一拳,“再讓你胡說!”
景曦臉一側(cè),躲過他的一拳,恨鐵不成鋼的道:“看你這樣子,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人家,卻還沒上手呢?”
景陽紅著臉,一本正經(jīng)的道:“我想等到成婚那天。如果婚前就把所有的事都辦了,那成婚儀式,還有什么用呢?”
景曦笑道:“想來你這就是母后口中的儀式男了,母后說儀式男都很悶騷。”
景陽失笑,他們的母后,對待他們就像朋友一樣,什么都與他們講。這些奇奇怪怪的名詞,他們都知道。
景曦道:“烏孫國國王已經(jīng)遞來好幾次請?zhí)?,讓你進宮赴宴,都被我暫時搪塞過去。那個阿依木一天來兩次,讓人煩不勝煩?!?
這時候,韓瀟進來稟報道:“二位王爺,阿依木公主求見?!?
景陽眸色一肅,道:“不見,不過,告訴她明日本王會進宮拜見國王陛下?!?
景曦笑道:“我就不陪你去了,你自己小心被爬床?!?
景陽看著他,“你沒事不去烏孫國皇宮去玩玩兒?”
景曦?fù)u頭,“不去,晚舟不想去,我?guī)教幫嫱鎯骸!?
景陽撇嘴,“妻奴!”
景曦?zé)o奈的聳聳肩,“沒辦法,緣分這玩意兒很奇妙。”
兄弟二人說了些其他的事,就到了用飯的時間。
帕夏出來,眼睛通紅,可見是哭過了。
她首先對著景曦行禮:“多謝曦王殿下救了母嬪?!?
景曦不在意的道:“不用謝,我也是為了皇弟。”
景陽問道:“你母嬪身子怎么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