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時候,人做了丟人的事,總是掩耳盜鈴,覺得別人不知道。
孫若雪也是這么認(rèn)為的,被嚇住了,臉一下子就白了,“你讓我做什么?”
孫夫人道:“想辦法把薇兒撮合到宣王身邊。”
孫向薇眼睛一亮,那個太上皇已經(jīng)成了黃花菜,還是東溟子煜這個皇上的爹最實(shí)惠。
孫若雪擦著眼淚,柔柔弱弱的道:“女兒身份低微,實(shí)在沒有辦法?!?
要是有那機(jī)會,她自己上了,還輪得到孫向薇這個蠢貨?
孫夫人冷聲道:“等天氣暖了,我會讓薇兒來陪你住一段日子?!?
近水樓臺先得月,總得接近了,才有機(jī)會!
孫若雪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腕上鐵鏈子勒疼的地方,微微點(diǎn)頭,訥訥的道:“全憑母親和王妃做主?!?
說完,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美味,“母親,姐姐,請用飯吧?!?
孫夫人可不會自降身份與孫若雪一同吃飯,冷哼一聲,轉(zhuǎn)頭就走。
“我送送母親和姐姐!”孫若雪忙跟上。
好不容易有出去走動的機(jī)會,她必須抓住,即便是什么都做不了,放放風(fēng)也好。
將她們送到二門,見到東溟子煜帶著景陽被幾個護(hù)衛(wèi)簇?fù)碇^來。
三人都是眼睛一亮,暗暗慶幸,今天不虛此行,盈盈下拜:“拜見王爺!”
東溟子煜連一個眼角的余光也沒給她們,目不斜視的從她們身邊走過。
可是……有些人那顆躁動的心,永遠(yuǎn)不安分。
“誒呀!”孫若雪輕呼一聲,就朝東溟子煜撲倒過去。
不過,她馬上扭了一下身子,砸到一邊的孫向薇身上。
“姐姐!你為何推我?”孫若雪臉紅的如晚霞,泫然欲泣的對東溟子煜道:“王爺恕罪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東溟子煜一行人已經(jīng)走了過去,連一個眼神也沒給她們,只余下那好聞的清香。
孫向薇氣的在孫若雪身上狠狠擰了一下,從牙縫里吐出幾個字,“你敢胡說八道!”
孫若雪縮著身子,楚楚可憐的哭道:“我沒胡說八道,確實(shí)是姐姐你推了我呀!”
“你……”孫向薇氣的要吐血。
確實(shí)是她推了孫若雪一把,一來引起東溟子煜的注意,二來給孫若雪添堵,不讓她好過。
孫夫人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,冷哼一聲,“行了,走吧!”
孫向薇又掐了孫若雪的胳膊一下,“記住你的身份!不然即使你在這里,我們也能弄死你!”
孫若雪含淚點(diǎn)頭,“我知道了!”
看著孫夫人和孫若雪的背影,露出一個算計(jì)的微笑,這種小手段怎么能瞞得過東溟子煜的眼睛,他肯定什么都看見聽見了。
她對孫家沒有任何感情,才不在意東溟子煜會遷怒孫家,她想用自己的柔弱和眼淚征服這個冷硬的男人。
沒錯,東溟子煜什么都看見,聽見了,包括孫若雪的眼淚。
他覺得……真假!
忽聽,景陽小大人兒似的問道:“父王,那三個女人是在勾引你嗎?”
東溟子煜腳步一個趔趄,這個問題要怎么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