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皇貴妃眸色一寒,太監(jiān)立刻找補(bǔ)道:“肯定是皇上太愛皇貴妃了,所以找的女人也像皇貴妃娘娘。”
皇貴妃頓住腳步,面色陰沉,“不,恰恰相反,因?yàn)榛噬咸矏勰莻€上官若離了,這后宮的寵妃才或多或少都有上官若離的影子!”
宮女、太監(jiān)們聞,仔細(xì)一想,還真是這么回事!
但誰也不敢說話了,默默的扶著皇貴妃回宮。
上官若離回到寢殿內(nèi),又開始練瑜伽,她剛才已經(jīng)不著痕跡的打了暗語手勢,希望皇貴妃的帶的人里有梅花閣的暗樁。
她來到這里已經(jīng)快二十天了,除了開始宮里來了刺客,她懷疑東溟子煜來過,這些日子宮里風(fēng)平浪靜。
上官若離有些坐不住了,她想孩子們,一向堅(jiān)強(qiáng)的她,半夜不知落了多少眼淚。
每每想到自己一對兒女沒有父母在身邊,就覺得萬箭穿心般的疼,他們還那么小。
上官若離雖然表面上平靜無波,心里卻備受煎熬,食量自然也不好,懷孕時期和月子里養(yǎng)出來的肉肉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去。
本來圓潤的臉,也恢復(fù)了原來的尖下巴。
不過,她知道皇貴妃知道了她的名字,肯定很快就查到她的身份,南云的大臣是不會同意南云幽月立一個已婚婦人為后的。
而且,這個婦人還是東溟宣王的宣王妃。
別說是立后,恐怕就是為妃也不可能。主和派會主張將她送還給東溟子煜,主戰(zhàn)派恐怕會施壓將她弄死了事。
上官若離猜的沒錯,東溟一連幾日的早朝就是為了此事而爭吵,平時政見不同的各派,在上官若離這件事上倒是齊心,一致給南云幽寒施壓。
南云幽寒以前對朝臣們還算尊重,大多時候還是樂意采納他們的意見的,可是這次一反常態(tài),不光駁回了所有的諫,干脆直接宣布要立上官若離為后。
朝堂上事情解決不了,很多人就打起了后宮的注意,想要對上官若離下手了。
南云幽寒剛即位不久,雖然宮里和朝中都清洗過,但總是還有那么幾個藏的深的漏網(wǎng)之魚。
這天,上官若離從院子里散步回來,發(fā)現(xiàn)桌子上有一盆開的很好的白色鮮花。為了美化大殿里的環(huán)境,南云幽寒命人隔兩天就送鮮花來裝點(diǎn)大殿。
上官若離不知道這花的名字,隨意的問了問,“這是什么花?倒是很漂亮?!?
玉蘭笑道:“這叫白色鈴蘭,因?yàn)槭情L成花球,所以很珍貴?!?
說著,還聞了聞,“香味兒也很清新。”
上官若離沒有在意,照例開始練瑜伽?,F(xiàn)在她練瑜伽已經(jīng)不單純是為了塑形了,更多還是為了平心靜氣。
這些日子太安靜了,安靜的好像全世界都拋棄了她。
上官若離結(jié)束了瑜伽,洗了澡,就開始靠到軟塌上看書。
看著,看著,就覺得眼皮越來越重,越來越困倦,不知不覺中就托著腮睡著了。
南云幽寒被那些朝臣吵得頭疼,就想來?xiàng)P宮看看上官若離,可是走進(jìn)棲鳳宮的大殿,發(fā)現(xiàn)上官若離正趴在桌子上睡覺。
南云幽寒眉頭緊蹙,怎么玉蘭幾個沒在跟前伺候,讓上官若離趴在桌子上睡覺?
著涼了怎么辦?
輕輕的攬住上官若離的肩膀,柔聲呼喚:“離兒,離兒,你醒醒?!?
上官若離迷迷糊糊中就聽到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,她尤記得自己在看書,看著看著,就睡著了。
睜開眼,看到坐在軟塌邊的人,神色一喜,當(dāng)即抱住了面前人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