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是流氓咱怕誰?
上官若離和太子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在暗處有人默默的注視著他們。
厲王的嘴角帶著幾分邪氣的笑容,那個真的是那個曾經(jīng)瞎眼的上官若離嗎?
“真是越來越有趣了?!眳柾跣θ荽罅似饋怼?
這個女人,似乎渾身都的迷一樣的魅力,吸引人想不斷的去接近她,探索她。
上官若離覺得背后陰森森的,突然停住了腳步,回頭望去,卻只有繁花綠樹、亭臺樓榭。
“怎么了?”飄柔也回頭望去,小路上有來來往往的下人,沒有什么異常。
上官若離沉吟了片刻,才道:“沒事,總覺得暗處有人窺視我們?!?
飄柔道:“幸虧剛才王妃沒單獨(dú)與太子說話,不然讓暗處的人看到,就說不清了?!?
沙宣皺巴著小臉兒疑惑的問道:“王妃,角先生是誰?”
“呃!這個嘛,呵呵,等你長大點(diǎn)兒再告訴你?!鄙瞎偃綦x一臉的黑線,看看一臉懵懂的飄柔,顯然她也不知道。
飄柔十四,沙宣十一,還都是純潔小骨朵啊。
上官若離笑道:“沙宣若是不知,可問問追風(fēng)?!?
飄柔一看上官若離的表情,立刻紅了臉,訓(xùn)斥沙宣道:“以后少多嘴!”
雖然她不知道角先生為何物,但避火圖是什么東西她還是知道的,兩者放到一起說,那定是相關(guān)的東西。
沙宣見飄柔面紅耳赤的,猜到了點(diǎn)苗頭,忙嘻嘻一笑,轉(zhuǎn)移話茬子,“奴婢覺得,該派人先去方才那人說的客房之中瞧瞧,王爺可在里面。”
上官若離夸贊道:“聰明,咱們?nèi)ツ沁叺耐ぷ永锶サ茸凤L(fēng),然后再做打算?!?
她指了指遠(yuǎn)處假山后一處隱蔽的亭子,能看到亭子的琉璃頂子,卻看不到亭子里的情況。
飄柔見沙宣受了表揚(yáng),也分析道:“奴婢覺得剛才太子要跟您換房間,肯定是想引太子過去,您沒有上當(dāng),她才想辦法將您引了出來,讓太子在半路這里等你?!?
上官若離點(diǎn)頭,也贊道:“聰明,不過,應(yīng)該是太子讓她這么做的。只是她的腦子不夠用,連個計策也不會用,直接讓人通知我換房間。也不想想,我會買她這個太子妃的賬嗎?”
剛到了亭子里不久,便聽見了腳步聲朝這邊走了過來。
上官若離朝腳步來處看去,就見東溟子煜帶著莫問和莫想朝著亭子走來,正笑意吟吟地望著她。
見到東溟子煜好好的,上官若離松了一口氣,既然太子已經(jīng)看出她已經(jīng)被那啥了,那其他人不一定看不出來。
若是趁機(jī)用女人試他,那可就麻煩了。
畢竟,厲王的那些丫鬟、舞姬,可都是好貨色。
即便是東溟子煜不上當(dāng),也惡心人不是?
上官若離笑著望著東溟子煜,柔聲問道:“你怎么來了?方才有個不認(rèn)識的人來說你在客房等著我,我起了疑,便讓追風(fēng)去找你了。”
東溟子煜挑了挑眉,拾階進(jìn)了亭子,“方才亦是有一個人來告訴本王,王妃請本王去內(nèi)院第一間客房找你。”
上官若離眨了眨眼,那確實是她曾經(jīng)待的客房,但她已經(jīng)出來了,那里面是誰可就不一定了?
即便是東溟子煜不上當(dāng),那在路上也有可能會遇到太子和上官若離“私下密談”。若是太子得手,說不定還能看到親親我我的場景。
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這樣、那樣,是個男人都會憤怒發(fā)狂吧?
東溟子煜不會對太子怎么樣,但肯定會厭棄了上官若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