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臉紅了紅,抿了一下唇。
“精盡人亡了?”上官若離知道她害羞,雖然是暗衛(wèi),但畢竟是個小姑娘。
咳咳!上官若離似乎忘了,其實她也是小姑娘。
逐月臉更紅了,忙道:“沒死,暈倒在南云瑤兒身上了,清晨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那人竟是南云的大皇子南云冷烈!”
上官若離問道:“結(jié)果呢?事情怎么處理的?”
逐月道:“南云冷烈對犯下的罪行供認(rèn)不諱,已經(jīng)被東溟皇上趕出東溟,連帶南云冷月也沒臉在東溟逗留,壓著南云冷烈回國了?!?
上官若離摸索著下巴思考,這事透著蹊蹺,怎么覺得這事與元昊有關(guān)呢?
逐月又道:“南云皇上也知道自己這大兒子的德行,也知道南云冷烈與南云瑤兒之間的事,所以不會因此遷怒東溟?!?
上官若離點頭,“嗯,知道了。”
逐月利落的站起身,閃入暗處。
上官若離贊嘆,這招兒用的好、用的妙啊!
既破了虐殺女孩的連環(huán)案、又殺了南云瑤兒,南云瑤兒死了,與東溟子煜的婚事也就黃了,還一點都怪不到東溟。
甚至,南云皇室丟了這么大的人,還覺得愧對東溟呢。
她怎么覺得元昊是在幫東溟子煜呢?
肖云箐死了,上官天嘯告假在家辦喪事,沒有上朝。
但早朝上的消息,都傳到了他的耳朵里。
太子遭受御史彈劾,在京郊深山中圈養(yǎng)私兵。
皇上大怒,派御林軍和錦衣衛(wèi)去深山查看,卻撲了空,只余下數(shù)萬人居住、活動的痕跡。
沒有抓到證據(jù),太子自然死活不承認(rèn)。
廢話,認(rèn)了就是死??!
但皇上的疑心還是沒放過他,將他禁足待查。
皇后也蔫兒了,十分后悔,最近動用了太多私兵,露出了蹤跡。
皇上忙著防著他的兒子,皇后也很忙,忙著想辦法禍水東引,打消皇上的疑心,盡快將太子放出來。
太子一出事,上官若仙也慌了,沒心思想著害人了。
所以,肖云箐的葬禮進(jìn)行的很順利。
肖云箐臨死之前還是鎮(zhèn)國大將軍夫人,上官天嘯給了她足夠的體面,喪禮辦的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。
肖云箐的喪禮一辦完,白綾還未撤去,上官宇和鄭舒悅的婚禮就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準(zhǔn)備起來了。
除了上官若仙和上官詔,似乎沒人記得上官大將軍府里還有過肖云箐這個人。
再忙也是下人去操持,主子們只要拿主意就是了。
上官若離白天養(yǎng)精蓄銳,晚上就去肖飛的院子,和幾個長老了解學(xué)習(xí)管理梅花閣。
當(dāng)然,她也密切注意著東溟子煜破案的進(jìn)程。
眼看著十天期限到了,也不知東溟子煜怎么交差,會不會查到她身上?
上官若離正自猜測,宮里來了消息:惠妃娘娘請她入宮敘舊。
惠妃?什么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