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我們崽崽沒人護著是吧?”
柏冥胥聲音非常冷,他只是站起來,祭出一張劇痛符。
符咒貼在粱函背上,頓時發(fā)出殺豬般的慘叫。
“啊啊?。⊥赐赐?!”
霍司謹比較斯文,給了一個掃堂腿。
粱函撲通一聲摔在地上,劇痛符讓他疼痛翻倍,感覺屁股從兩半變成了八半,還在不斷分裂。
梁愛國更是恨不能將這叉燒兒子塞回老婆肚子里,就當(dāng)從沒生過。
不說崽崽是他和姜小寧的救命恩人,單單就說崽崽只是一個三歲半的孩子,兒子三十多歲的人了,居然對一個孩子動手,這還是個人嗎?
梁愛國七竅生煙,哪怕兒子摔在地上了,他依然過去挽起衣袖狂揍叉燒兒子。
邊揍邊罵!
“三十好幾的人了,居然連個三歲半的孩子都打!你還是個人嗎?”
“畜生!混賬玩意兒!當(dāng)年我怎么沒把你射墻上!”
“連自己孩子都不要,我怎么生了你這么狼心狗肺黑心肝的玩意兒!”
“混賬東西!我打死你!”
……
梁愛國是真打!
打的粱函那是哭爹喊娘,嗷嗷慘叫。
開始還梗著脖子吼,慢慢地因為太痛了,加上梁愛國半點兒不含糊,實打?qū)嵈?,而且是往死里打,甚至最后直接抽了皮帶往他身上招呼,粱函怕了?
痛得在地上打滾,嗷嗷慘叫著求饒。
“爸!爸,我錯了!我知道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梁愛國卻沒有就此收手。
“你錯了有什么用呢?你和小寧的孩子能活過來?你氣死了你準岳父母他們能活過來?”
“如果今天不是崽崽他們在這里救了小寧,小寧也被你氣死了!”
“我留著你這么個叉燒有什么用?我打死你!”
……
梁愛國打的氣喘吁吁,眼前陣陣發(fā)黑。
越說越氣,越打越狠,要不是霍司謹瞧著情況不對忙將人拉開,粱函估計真的會被梁愛國當(dāng)場打死。
l被拉開的梁愛國兩眼通紅,卻沒忘記角落里面色煞白死氣沉沉的姜小寧。
“小寧。”
梁愛國忽然轉(zhuǎn)身,砰的一聲跪在她面前。
“小寧,是梁伯伯對不起你!”
死氣沉沉的姜小寧忽然抖了下,看到眼前的人是梁愛國連忙跪著過去扶他。
“梁伯伯,和你沒關(guān)系,是粱函,是粱函的錯,不是你。”
“是我……是我有眼無珠,是我……自甘下賤,是我……嗚嗚嗚……是我害死了我爸媽,害死了我的孩子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姜小寧說著說著嚎啕大哭,梁愛國不停地拍著她后背。
崽崽看看他們,又看看地上痛哭流涕渾身抽搐的粱函奶聲奶氣開口。
“姜阿姨,你的寶寶還在的?!?
嚎啕大哭的姜小寧以為自己聽錯了,呆呆地看向崽崽。
崽崽眨巴著烏黑的大眼睛,小奶音非常認真。
“真的還在,這個叔叔他知道!”
不等姜小寧說話,梁愛國迅速轉(zhuǎn)身一腳踢在小兒子肚子上。
“說,小寧的孩子在哪里?”
粱函捂著肚子彎曲成一團,聲音氣若游絲。
“趙……趙家!就是……就是趙老太太想給小兒子留個香火,我又不缺……不缺兒子,所以……”
“畜生都沒你這么混賬!”
一聲怒罵,梁愛國狠狠一巴掌下去,粱函當(dāng)場暈死。
霍司謹?shù)热税櫭肌?
趙老太太?
是他們知道的那個趙老太太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