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凜就端坐在車內,氣場強大又輕慢,他沒有下車的意思。
而許嚴恒被人拽到了面前,痛呼一聲,隨后保鏢拿掉了他的頭套。
許嚴恒適應著周圍的光線,等他看清傅凜的那一瞬間,臉色瞬間一變,氣的要命:
“是你,傅凜,你竟然敢找人綁我,你想做什么?”
平日里他也算是高高在上的上流人士。
m國商界政界的各路人馬都要給他幾分薄面。
更不用說這個只能算是他子侄輩的傅凜。
傅氏集團雖然是傅凜的,但是他許嚴恒在傅氏的時間不短。
他一點點的替傅凜斬斷了旁系,娶了周梨。
又將傅凜扶持到這個位置上。
但是傅凜的勢力成長遠遠超過了他的想想。
整個公司他能感覺到自己逐漸被邊緣化。
所以他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今天早上的股東大會上。
在他想要拿到周瓊安的遺股的時候,卻找不到提前準備好的遺囑了。
他只能讓律師重新再造了一份。
可是當他在股東大會上拿出遺囑的時候,傅凜竟然拿出了一模一樣的遺囑。
許嚴恒被當眾揭穿了偽造遺囑的罪證。
場面一時亂了起來。
傅凜竟然直接將他逼退二線,意味著他要回家養(yǎng)老了。
氣急敗壞之下。
他就讓人去給傅凜“長個教訓”。
可是他人剛出集團,就被綁走了......
傅凜也在算計他,是他沒想到的。
車內。
傅凜眸子漆黑冷沉的掃了他一眼,搓了下指腹,眸底沉冷:
“許總想對我的人做什么,我就想對許總做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