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彈取出來后,時慕星非常熟練地拿鑷子取出子彈,并且輕車熟路地消毒上藥包扎。
“......”
這熟悉程度堪比專業(yè)醫(yī)生了,她是怎么知道這些的?
想不通,現(xiàn)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,她拿出自己平時喝的葡pu萄糖,碾碎一顆消炎藥兌著沖了一杯葡pu萄糖水,喂男人喝下。
能做的都做了,至于能不能醒來,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。
酒店樓下,一輛黑色的越野停在空曠處,沈云川斜靠著車門,指間夾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雪茄。
他仰著頭,看向時慕星房間的樓層。
那個房間他去過兩次,此時時慕星就躺在里頭,他幾乎要控制不住想上去的腿,腦海中浮現(xiàn)今天時慕星冷漠的側(cè)臉,想上去的沖動被硬生生壓了下來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刀疤男兀鷹再次悄無聲息地回到他身邊,“老大,沒找到。”
這邊酒店太多,魚龍混雜,想要找一個人非常難。
沈云川也沒指望今晚就能把箭毒木殺死,算是給他一個下馬威。
他把手里的雪茄扔到地上,鞋尖碾了碾,“撤退?!?
染血的床單不能讓酒店阿姨收拾,否則會被發(fā)現(xiàn),時慕星拿去浴室沖洗干凈,從窗戶往下看,恰好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轉(zhuǎn)身上了一輛越野車。
她微微蹙眉,怎么那么像沈云川?
這個想法剛冒出來,就被她給否定了,沈云川這個時候應(yīng)該在南城,怎么可能在影視城,而且他平時也不開越野車。
真是瘋了,沈云川馬上就要和唐若凝訂婚,她竟然隨便看到一個相似的人影都能聯(lián)想到他。
回到房間內(nèi),站在床前,盯著那男人的臉看了好一會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