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他走進(jìn)包間,那可怖的臉色,嚇?biāo)懒俗谀堑慕鶟珊桶子恿亍?
兩個人面面相覷,這江景辰出去一趟,怎么回來變成這樣了?
誰惹他了?
江景辰坐了下來,臉色還是臭臭的。
一旁的靳澤干笑幾聲,打著哈哈小心翼翼試探:“那個,江少啊,你這是怎么了,咱們江少風(fēng)流倜儻,可很少這樣失了風(fēng)度啊,是遇到什么憋屈事了?要不要咱們兩兄弟替你出氣?”
江景辰瞥了一眼靳澤,冷哼一聲:“就你?算了吧,你這不良習(xí)性,可別傳給我,我還是一個良家婦男?!?
“哈哈......”靳澤笑抽了:“婦男?你啥時候結(jié)婚了,我怎么不知道?!?
白佑霖看了兩人一眼,開口:“他在給霍雨守身如玉?!?
“???”靳澤瞪大了眼:“兄弟,這么久了,你還沒把霍雨攻下來?天哪,你這是白長了這么帥氣的臉,有這么黃金的身價(jià)了。不知道多少女人都想爬你的床呢,你為了個乳臭未干的丫頭,還守身如玉?不會你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?”
江景辰:“......”
他決定,拉黑靳澤!
靳澤眼珠滴溜溜轉(zhuǎn),連忙竄起來,走到門口一點(diǎn)點(diǎn)打開門。
正好看到霍雨和常袁一起離開的場景。
靳澤了然,難怪某人臉臭得都要比那臭豆腐還臭了,原來是這樣啊。
這江景辰也有這么憋屈的時候啊。
要是他,直接沖上去,來個捉奸加興師問罪,什么意思啊,自己的女人都敢泡!
當(dāng)然,這些話,靳澤也只敢在心里想想。
說出來,那是要被江景辰追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