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內(nèi)瞬間安靜下來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不敢發(fā)出任何動靜,皆是面面相覷。
半晌,劉權硬著頭皮起身,歉然笑道:
“于少,大家同學一場,畢業(yè)聚會就是要開開心心的,都和氣一些,宏遠不肯喝是因為身體不太舒服,這樣吧,這杯酒,我來替他喝!”
說罷,劉權拿起酒杯就要一飲而盡。
于文棟卻是不買賬,厲聲喝道:
“劉權,你算個什么東西?老子讓你喝了?把酒杯放下!”
劉權舉著酒杯的手就這樣僵在了空中,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高聲訓斥,多少有些尷尬。
只覺得臉龐火辣辣的疼,但他卻是完全不敢發(fā)作,保持著沉默。
他家里的生意有些差,就指望著于家能夠給兩個訂單過渡一下,否則......他們家的生意就要涼了!
對于劉權的卑微反應,于文棟還是比較滿意的,得意笑道:
“還算你小子識相,家里生意不好做吧?乖乖聽老子的話,老子隨便說一句就能分出幾個訂單給你們,可若是敢跟我作對的話,哼......”
他冷笑了一聲,后面的話便是不而喻了。
沈楚然也是站了出來,對著林宏遠翻了個白眼,罵道:
“林宏遠,你說你是不是傻?于少都說那么清楚了,還不快過來敬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