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姒冷笑:“因為虞晚梔她蠢,以為沒人去查。蠢到以為抹黑家族這種事情,跟上次我遠(yuǎn)嫁大周一樣,我父親能調(diào)停,不會影響她的前途,只會要我命?!?
鐘氏大聲道:“我相信梔兒不會做這種事情,我拿我老婆子的命來擔(dān)保!”
云姒看著這位祖母越發(fā)加碼,轉(zhuǎn)頭問那些人:“你們怎么證明就是這位小姐身邊的丫鬟來買通你們的?”
“她給了我們銀子!給到最后沒有了,還給了些首飾。”
說著,就紛紛拿了出來。
確確實實,就是虞晚梔跟那小丫鬟的東西。
“至于銀錢,我們可以對賬。我五哥手底下也抓了不少這種人,等會來對峙?!?
云姒看著虞晚梔:“你說你去散心?散心你總不能站在玉樓走廊外散心吧?你怎么說也是虞家嫡女,不開個雅間?我查到的,你開了雅間,結(jié)果是跟楚王在一起相聚的。你說謊話了,我的好表姐。”
頃刻之間,所有人的目光,都看見了虞晚梔。
虞晚梔頓時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。
鐘氏跟虞氏剛要開口給自己女兒辯駁。
就聽云江澈的人,帶來了玉樓的掌柜,賬簿一對:
“是虞大小姐先開的雅間,楚王后來的。虞大小姐,還用紗巾蒙面。店小二還去上了茶,見到她是敞開了沒有蒙面的。至于勸六小姐離開,那更是沒有,從始至終,兩人沒有接觸過?!?
虞晚梔頭腦瞬間空白,跌坐在地上,驚恐地看著云姒:“你……”
是云姒買通了!
她什么時候讓人去上過茶!
“你要不要我把楚王請過來問問?這每個人的口供都跟你的可對得上。還能證明你說謊,你還有什么話好說?”云姒拉著蔣淑蘭,淡聲詢問。
便是這時,還有人來。
霍慎之身后,跟著的就是霍臨燁。
“九爺駕臨,有失遠(yuǎn)迎!”云霆風(fēng)上前。
霍慎之眉眼輕睨云霆風(fēng):“云大人好教養(yǎng),本王在大周時,亦不曾叫人這樣污蔑。而今來了西洲,你云家的人,倒是有這個膽量。”
云霆風(fēng)身子一涼:“此事暫時未曾查得清楚?!?
這是再問霍慎之要更有力的證據(jù)。
霍慎之睨了一眼登上正堂的霍臨燁。
虞晚梔才看見霍臨燁,身子便像是打擺。
楚王難不成要把實話說出來嗎?
“確實是她邀約本王去玉樓雅間,還未說別的,樓下的叫價便開始。她與本王說云姒喜愛珍珠,可拍下贈予云姒?!?
霍臨燁的話才說完,虞晚梔的謊,就破了。
“你不是說你去玉樓散心嗎?”云姒垂眸看著虞晚梔:“我看你是特地設(shè)計了這個圈套,故意搞事情吧?”
虞晚梔還想要辯解。
玉樓送珍珠的人,趕來了。
看著場面不對,那人將珍珠,送到了蔣淑蘭眼前:“六小姐特意在玉樓,以九爺?shù)拿x,拍下這極品珍珠,送給云夫人?!?
“這珍珠不是她自己要的嗎?”鐘氏快步走過來,打開盒子。
霍慎之瞧著蔣淑蘭溫聲道:“六小姐借著本王的名義,自己出了大價錢,拍了珍珠送給云夫人。一來以本王的勢力撐云家臉面,二來,以表孝心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虞晚梔害怕地反駁:“是九爺跟楚王爭著競拍的,現(xiàn)在出了事,九爺你又換了話說!”
掌柜道:“當(dāng)時九爺說的是送去云家,而不是送給六小姐,玉樓所有人都聽見了。也有人見到,虞大小姐跟楚王在一個雅間。且,拍買前都有規(guī)矩,大概記一下拍買人的名字,記得名字,也是六小姐的。倒是楚王半路殺了出來,爭奪的?!?
蔣淑蘭帶上這一串珍珠手鏈,心中酸澀:“虞晚梔你一口一個不是,安得什么心?我兒為表孝心,知道借九爺?shù)膭萘o家中長臉。而你,為了害她,給她潑盡臟水……”
虞晚梔頓時感覺自己心急了。
她看著這么多雙眼睛看著自己,恨不得自己咬掉自己舌頭。
霍臨燁道:“本王的確聽虞晚梔所說,云姒喜歡它,所以才爭,想要送她,未曾知道,這是給云夫人的。且看她自己叫價,便未再競爭。此事,是我被虞晚梔挑唆?!?
虞晚梔震驚地看著霍臨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