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穿好衣服,身上倒沒有什么酸痛,只是初經(jīng)人事,有些小小的不舒服。
她很滿足了。
“九爺,我是你的了。”
李善慈回頭,帳幔里太過黑暗,她看不見慎哥哥事后的樣子。
也不敢,在多留。
到了約定好的墻邊,果不其然,已經(jīng)有人在接應了。
李善慈拉著繩索出去之后,看著男子:“蘇韻柔的人,果然還是有些用的?!?
男子帶著面具,沒有遮擋的地方,露出被大火燒過才有的傷疤。
他沒有說話,而是朝著前面的馬車指了指。
李善慈滿心歡喜,爬上馬車。
臉上,還有春潮過后的悸動。
而這時候,月華無邊的游廊。
云姒提著一大個藥桶,“才”剛到階梯層層的抄手游廊,就累得跟條狗一樣了。
腳才踏上第一階,抬眼,就看見了朝著這里走過來的霍臨燁。
即便是離得很遠,霍臨燁也能看見云姒臉上的擰巴跟逃避。
他垂下黯淡的眼,臉上沒有絲毫神色,徑直朝著云姒那邊過去。
云姒整個人都起雞皮疙瘩了,放下水桶,直接背過身去,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抗拒。
霍臨燁神色淡漠,走到云姒跟前,沒有說一句話,便提起了裝滿藥的水桶,轉身快步上臺階。
云姒聽見動靜,轉頭來看的時候,水桶已經(jīng)好好的放在最頂?shù)哪莻€臺階上了。
而霍臨燁,快步下來,跟云姒錯身而過,自始至終,沒有再說一句話,也沒有看她。
云姒撓撓頭,心里說不出的……松快!
可是“被”霍臨燁幫了,心里又有說不出的擰巴。
她小心回頭過去再看,人已經(jīng)走遠了,消失不見。
陸鶴這時候才過來,提起藥桶:“師父,你人在那里,藥桶在這里,你是不是提到這里滾下去的?”
云姒提起衣裙快步上臺階,兇得厲害:“你干嘛去了?”
陸鶴指了指他來的方向:“李善慈送來了極品血竭,我拿去告訴九爺了。人都沒有見到,被霍影攔在了門口,直接讓王叔退回去了。”
陸鶴還沒有自作主張退血竭的權利,但是霍影有。
云姒點點頭,快步跟在他身后:“我要去跟九爺說說齊王殿下的眼睛……”
“治不好?”
西院的書房之中,霍慎之已吩咐了人收拾安排了不少東西。
這次出征,對于他而,并不簡單。
能不能拿回兵權,重新以正常人的身份站起來,便是這一次。
云姒點點頭:“單單是靠治療,是不能治好的,他年幼時眼角膜受損,需要給他換一對新的眼角膜?!?
“天牢里面,有很多死刑犯。送一筆銀子給那死刑犯的家人,可買他一雙眼,可行否?”霍影提醒。
云姒搖頭:“不一定能夠完全成功,因為會有排異反應。換了之后,可能還要吃一輩子的排異藥。是藥三分毒,也不能保證他能有跟普通人一樣的壽命。”
云姒只跟齊王有過一面之緣,只是一眼,便知道那是個厲害角色,眼睛瞎了,可是心眼卻無比的通透,當之無愧的權謀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