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長清對自己的醫(yī)術有信心,此刻卻神色異樣:“側妃的病,已經(jīng)不需要她的血了,這種人留著也是無用,還會愚蠢地被人用了來對付你,不如,就隨她好死,畢竟是她自己不要命。你為她做的,已經(jīng)夠了,她并不領情?!?
霍臨燁眉心閃過一絲煩躁:“這件事情,我有分寸。她現(xiàn)如今,已經(jīng)搬出去了?!?
沈長清面上露出幾分不屑:“之前離家出走的把戲,她不是沒玩兒過,現(xiàn)在厲害了,開始搬走了。總歸不超過五六天就回來了,再不然,你去哄兩句,又厚著臉皮地回來了,哪次不是這樣。”
“她要讓本王處罰側妃,所以才用這種法子。先前她貼身婢女淹死時,她也是天天鬧著說側妃找人做的,叫本王懲罰側妃。鬧了一段時間,就消停了。這些日子,她脾氣見長,還會威脅本王了。”
男人最恨的就是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,威逼利誘,妄圖拿捏。
在霍臨燁看來,云姒此舉,簡直讓他厭煩至極。
霍臨燁目光一轉,定定地落在了沈長清的身上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蘇韻柔的病好了?”
沈長清沒想到,話題會突然之間,繞到了這。
他是聽聞了一些了,也終于明白,云姒為什么非要將他囚禁起來,說蘇韻柔的病早就好了。
“我不知道?!鄙蜷L清倒也實話實說。
霍臨燁在聽見這話,面色晦暗莫名。
沈長清及時解釋:“蘇側妃應該也不知道自己的病好了,她身子原本就不好。我之前也在她面前說過,她的病沒有這么容易好的。臨燁,你,我,還有側妃,再加上曲術白,我們四人一同長大,蘇側妃善良柔和,不會明明病已經(jīng)好了,還喝云姒的血,她不是這種人?!薄昂昧耍闳ズ煤眯摒B(yǎng),準備三日之后的問診?!被襞R燁起身,也并不準備去見蘇韻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