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整理好心情后,葉攸歌開始準備找工作,雖然目前她手上還有小百萬的存款,但港城的物價和物業(yè)費等可都不便宜,她要是不盡早打算,坐吃山空是早晚的事。
一個月的時間里,她前后投遞出去了十幾份簡歷,按理說她的工作經(jīng)驗和學歷,做個小小的總監(jiān)助理是沒有問題的,可是她投出的簡歷卻都是石沉大海。
好不容易有兩個通知過去面試的企業(yè),卻又臨時找理由將她給拒了。
一次兩次或許是運氣不好,但同樣的情況太多次就很有問題了。
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和葉家那位真千金有關。
她既不想她回去葉家搶她的地位,又不想讓她在外面好過,所以想方設法給她使絆子。
這位剛回豪門的真千金雖然出了洋相,名聲不太好,但畢竟是資本。
葉家在港城是保險公司的龍頭老大,家底自是豐厚。只要葉金珠肯花錢,那些企業(yè)自然不會為了她這樣一個毫無背景的假千金去得罪葉家人。
看來短時間內(nèi),她想靠自己的專業(yè)混飯吃是不太可能了。
“唉~”葉攸歌坐在茶餐廳嘆氣。
對面的雪梨替她鳴不平,“葉家人怎么能這樣欺負你當初不是你救他們,他們早死了哇,他們居然也不阻止自己女兒針對你?!?
葉攸歌笑容酸澀,“阻止你認為沒有他們在背后指示,一個剛回來的葉金珠能有這么大的面子嗎?”
和葉韋相處多年,她很了解這個人,心胸狹隘、睚眥必報!
葉攸歌當眾要求和葉家斷絕了關系,他雖然當時迫于種種原因同意了,但他怎么可能咽得下那口氣
所以肯定要報復回來的!
現(xiàn)在只是讓她找不到擅長的工作而已,只要他們不再想出其它損招就好。
她現(xiàn)在真的沒有和資本去斗爭的底氣和能力,她只想平凡而簡單的活下去。
“實在不行,你來我音響店門口支個攤我不收你租金,保護費我都替你交了怎么樣?”雪梨無奈提議。
葉攸歌哭笑不得,“你們音響店那條街是不允許出攤的,你想讓我被阿sr請進去喝茶???再說了,我擺攤賣什么”
“實在不行,我賣碟養(yǎng)你吧!”
“什么碟片那么好賣還能養(yǎng)我”
雪梨把墨鏡推上頭頂,故意壓低聲音道“當然是動作指導片,你都不找男人拍拖,我說了你也不懂。”
葉攸歌臉頰暴紅,“你怎么能賣那種片子”
“因為能掙錢啊!對了,你有沒有考慮干脆找個男人嫁了?你畢竟做了十幾年千金小姐,人脈資源還是有的。不說嫁豪門,憑你的外形條件嫁個小富小貴綽綽有余,何必這么辛苦?”
葉攸歌攪了攪手邊的湯盅,“別人給的,哪有自己掙的踏實?”
她剛說完,抬眸看向餐廳門外,就見一輛虎頭奔停在了馬路對面。
那輛車的車牌她莫名覺得熟悉,總感覺在哪里見過,可是卻又想不起來。
駕駛室的門打開,司機下車后恭敬地拉開了后座車門。
一個身形挺拔,全身散發(fā)著冷肅之氣的男人下來了。
他梳著側分大背頭,稍顯緊繃的白色襯衣外套著黑色皮衣,一只手插在兜里,另一只手取下了鼻梁上墨鏡,露出了一張鋒銳冷峻的臉。
葉攸歌呼吸一窒,心臟緊跟著加速狂跳。
是他?
夢里那個親手把他送給一群馬仔凌辱,最后見她被逼跳樓時,卻沖過來發(fā)了瘋般想抓住她的那個男人。
盡管隔著一定距離,但這個人燒成灰她都記得,也不知道是不是入夢太深,現(xiàn)在看到他,她心里竟會不受控制的感到憋悶發(fā)堵。
她記得,那個男人叫齊野。
和那些等著繼承家業(yè)的紈绔富二代不同,他是港城最年輕的富一代,憑著鐵血手腕和出眾的商業(yè)頭腦在黑白兩道都有不俗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年紀輕輕就混了個‘齊爺’的名號,在港城是個亦正亦邪的風云人物。
“攸攸在看男人嗎這是終于發(fā)春了”雪梨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