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有些絕密任務(wù)涉及到國家安全,是不不允許對外泄露的,所以她也不打算追問到底讓他為難。
裴霆禹一手將司央攬進懷里,下巴抵在她發(fā)頂上輕蹭。
“你知道的,穿著這身衣裳就要有隨時為國捐軀的覺悟,我只希望不管未來發(fā)生什么事,你都要相信我對你的感情?!?
司央從他懷里掙出來,仰頭去看他,想問問這任務(wù)怎么還牽扯到他們的個人感情上來了?..
可她才剛要張嘴,就被他低頭吻住了唇,一肚子話全被堵在了喉嚨里。
他燥熱又滾燙的吻瞬間將空氣點燃,兩人熾熱的氣息交織纏綿,沉淪的情欲掙脫不開,沙發(fā)很快淪為了戰(zhàn)場。
精力充沛的男人花樣百出,一夜的歡愉很盡興,司央再醒來時身邊只剩下剛睡醒的小聿寶了。
她揉了揉酸軟的后腰,從床上翻坐起來就見床頭柜上有張紙條:
“等我回來……”
司央愣了愣神,她沒想到他走得那么急,難怪昨晚那么賣力。
她在心里罵了句狗男人,轉(zhuǎn)身開始給小聿寶穿衣服,母子倆一如往常地開啟了一天的新生活。
兩天后,云城——
云城位于南部邊境,盡管有南部軍區(qū)駐扎,但仍是魚龍混雜,時常會有大小規(guī)模不等的暴亂發(fā)生。
清早,一隊押解犯人的軍車正途經(jīng)花市,準備將車里的犯人押送到軍區(qū)監(jiān)獄。
車隊行駛到一座石橋上時,橋下突然竄出一群持槍的暴徒。
他們目標明確,下手狠辣果決,直逼押送犯人的車輛而去。
一場槍戰(zhàn)爆發(fā),混亂的尖叫聲和槍彈交火聲打破了市場短暫的寧靜。
關(guān)押著犯人的車門被破開,車內(nèi)的押解人員相繼中彈倒下。
“阿深?!迸嗽谕榈难谧o下,順利打開了囚困著犯人的鐵門。
“阿深你有沒有事?”阮清雅看著渾身是血的男人,當場紅了眼眶。
傅深吐掉嘴里的血水,抬頭看著女人笑得邪肆又張揚,他伸手抓住阮清雅的下巴:“心疼我?”
“你說呢?當然心疼你!”
“嘴上說的可不算,一會兒看你表現(xiàn)……”
阮清雅將男人架起來,紅著臉嗔怪道:“阿深,這種時候了,你怎么還這么壞呀?”
傅深用舌尖頂了頂滲血的口腔壁,渾身散發(fā)著狂野不羈的紈绔氣息。
“你不喜歡我壞?那我做個好人?”
阮清雅忙解釋:“我喜歡!我的阿深不管什么樣子我都喜歡。”
傅深勾唇一笑,任由她架著下了車。
一路還有軍方的人沖上前來試圖阻止暴徒劫走犯人,但是暴徒火力兇猛很難壓制,最后還是讓犯人被帶走了。
傅深重新上了一輛早就準備好的車,司機載著他和阮清雅穿街過巷來到了碼頭,幾人又一起上了船。
阮清雅帶著傅深上了二樓的客艙,剛關(guān)上門,她就迫不及待朝男人背后撲了上去。
“阿深對不起!這次要不是我亂吃醋,你就不會暴露了。他們說看到你中槍死了,你不知道我多害怕!還好你沒事……”
“嘶~”傅深齒間倒抽一口涼氣。
“我忘了你受傷了,我去給你拿藥。”阮清雅急忙松開傅深,歉意地跑了出去。
傅深銳利的眸子在艙房內(nèi)打量了一圈,剛收回目光就聽到外面?zhèn)鱽硪坏朗煜さ穆曇簦?
“傅深他沒事吧?”
是……白甜?
沒想到這么快就碰上了白甜,她應(yīng)該不會認出他來吧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