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霆禹在廚房刷鍋洗碗,司央則在客廳整理他們的照片。
從夫妻倆在紅旗廣場的第一張合照,再到結(jié)婚懷孕后的紀(jì)念照,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(jīng)快要為人父母。
看著這個比早前大了一倍不止的家,和廚房傳來的碗碟碰撞聲,她生出恍若如夢之感。
裴霆禹把廚房的事忙完,司央指揮她將兩人放大的那張結(jié)婚照掛在了臥室。
新房子沒了早前的隔斷柜子,司央又買了一批量身定做的地柜以及五斗柜。
臥房除了夫妻倆的大床外,靠窗的內(nèi)側(cè)還擺了一張小床。
整個房間的布置仍舊是以溫馨舒適為主,沒有一件多余的東西,更不會顯得擁擠雜亂。
裴霆禹洗漱完回到臥室時,就見司央半坐半臥地倚在床頭,垂眸盯著自己隆起的肚子笑意溫柔,暖黃的燈光下,她眼中氤氳著的是濃濃的母愛。
他這一生雖沒得到過一絲母愛,但是他的孩子們會有一個好母親,這也算是替他圓滿了吧。
司央見裴霆禹過來,就把調(diào)制好的潤膚油交給他,開始了每晚固定的‘親子活動’。.
裴霆禹一邊負(fù)責(zé)給司央的肚子抹潤膚油,一邊跟住在里頭的小家伙聊天。
隨著月份增大,現(xiàn)在每次按摩,小家伙都會在肚子里回應(yīng)他爹,有時候伸腿有時候伸小拳頭。
裴霆禹總會一邊開心傻笑,一邊提醒他的崽少折騰他媳婦兒,還要記得出來的時間,不要搞錯了早了晚了都不行。
司央總會邊聽邊笑,其實她的寶寶真的一點都不折騰人,隔壁王副團長的媳婦兒和她差不多時候懷孕,從懷上到現(xiàn)在六七個月了,一直在吐。
盡管這樣,她腰上還是胖了兩圈,整個人氣色還差了不少。
而反觀司央,除了早孕兩個月的那段時間有些反胃之外,她一次都沒吐過,胃口也是非常好。
而她的肉都增在了肚子和胸圍上,其她地方和孕前沒有差別。
就因為司央和王副團長媳婦兒截然不同的孕相,軍屬大院里好些軍屬都在打賭猜測她們肚子里寶寶的性別。
猜什么的都有,但多數(shù)都是覺得王家媳婦兒懷的一定是兒子。
至于司央,三成人猜生兒子,七成說是女兒。最大的依據(jù)就是司央懷孕后好像越來越漂亮了,有人說這是懷女兒時的特征。
外面人討論得熱火朝天,司央?yún)s毫不在意別人的說法,她的孩子不論男女,只論健康。
她目前最大的苦惱是懷孕后體內(nèi)激素分泌旺盛,她越發(fā)饞小狼狗的身子了。
論饞到什么程度?被他牽個手,都能感覺全身觸電。
可狗男人不肯給她,說是怕對她和孩子不好。
但兩人同蓋一張被子,他想不想要,他嘴上能否認(rèn),身體變化卻騙不了人。
她知道他同樣忍得辛苦,不過就是與生俱來的父愛和責(zé)任,壓制了身體的欲望。
畢竟自己選的狗,生理需求和情感需求有多大,她很清楚。
夫妻間有需要都是正常的,并不可恥,所以她決定今晚來個‘霸王硬上弓’,畢竟搬新家的第一天,總需要有個儀式感不是?
裴霆禹剛關(guān)了臺燈,司央的手就攀上了他的脖子,他順勢將她往被子里面摟了摟,因為怕碰到她的肚子,他總是小心翼翼。
躺進被子里,司央那意圖明顯的小爪子就伸進他的睡衣,指尖沿著他的腹肌線一路擦槍走火摩挲到了他結(jié)實的胸膛上,最后將掌心摁在了他心臟的位置。
“撲通撲通——”裴霆禹的心跳聲強健有力,頻率卻暴露出他此刻的內(nèi)心并不平靜。
司央忍著笑,往他耳畔吹了口氣,語氣惑人又撩撥,縱是神仙佛子都要被她拉下神壇。
“圣僧,你心跳很快,在想什么?”
裴霆禹的大掌抓住了她的手,緊緊握在了掌心里,語氣低啞又克制:“乖,別鬧了睡覺吧,現(xiàn)在還不行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