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謝聿川不相信,以他的財力和人力,會找不到解決的辦法。
與其讓溫暖跟著他猜測擔憂,倒不如他一力承擔,本就是他身上的問題。
“我錯了,我道歉,好不好?”
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,謝聿川聲音壓得又輕又低,“江衡已經在想辦法了,等有了法子,要怎么做,需要你怎么配合管束,到時候,我全都告訴你,好不好?”
“那現在呢?”
溫暖仰頭看著謝聿川,“你現在難受嗎?”
“......有一點!”
到嘴邊的沒有咽下去,謝聿川低頭找到溫暖的唇,細細碾磨,“想狠狠要你,把你捆起來,把手綁在身后,像摧毀你一樣狠狠要你。......聽你哭,聽你求我,滿臉是淚......”
只是說說而已,謝聿川的呼吸已然粗重凌亂。
心底的兇獸開始嘶吼。
謝聿川松開溫暖的唇,“......有沒有嚇到你?”
有嗎?
有一點。
但是怕嗎?
好像也不。
溫暖輕輕呼了口氣,“那我要怎么做,你會不那么難受?”
謝聿川一頓。
從來都是他心底那頭困頓的兇獸在單方面肆虐,可他控制不住它,更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每晚在槍林彈雨的喧囂巨響里睡去,一夜過去,仿佛又在山林里跑了一夜,從身體到精神無一處不疲憊。
可心底的煩躁確實是散了大半。
只到了夜晚再度卷土重來。
可要怎么反制兇獸,謝聿川也不知道。
溫暖也不知道。
可她想試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