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看梁晚星身邊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,不像是來騎馬,倒像是來選美的漂亮女人們。
溫暖徑直開口,“梁小姐,有事嗎?”
梁小姐?
梁晚星笑開,“溫暖,我的婚禮你去過的不是嗎?你難道不該稱呼我一聲謝夫人?”
謝昀楨是謝氏集團的總裁。
而昨天的病房門外,梁晚星跟其他人一起,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謝老夫人那句近乎詛咒的勒令。
雖然沒聽到謝九爺?shù)幕貜?fù),但老人家都要死了,別說要求合理,就是不合理,謝九爺恐怕也不敢違逆吧?
嫁不了謝九爺,溫暖還能嫁誰?
偌大的豪門,哪個男人敢娶她?
溫暖的未來幾乎已經(jīng)可以預(yù)料得到了。
要么給謝九爺當(dāng)金絲雀,人老珠黃后黯然退場。
要么,換個地方,隱姓埋名,說不定還能找個老實男人接盤。
仿佛已經(jīng)從心底認定溫暖這輩子都與帝都豪門無緣,早起被又一次夜不歸宿的謝昀楨氣到,梁晚星幾乎是毫不遲疑的來了千騎。
眼見溫暖一怔,梁晚星像是被她臉上的平靜刺痛了,表情都不太好看了。
閨蜜團看到了,當(dāng)即有人幫腔。
“怎么,一聲謝夫人,就這么難開口嗎?”
“就是啊,自己沒有,也不想別人有?某些人真是要失望了,她做夢想擁有的一切,偏偏,別人輕而易舉就得到了呢。”
“可不是嘛......”
溫暖笑開。
“結(jié)了婚,就連自己的姓氏都不要了?好吧......”
看著神色意味不明的梁晚星,溫暖妥協(xié),“謝夫人,有事嗎?”
一面覺得溫暖在諷刺她。
一面又覺得她是故意裝出這幅云淡風(fēng)輕不在意的樣子,實則心里羨慕嫉妒恨的快要發(fā)狂了。
梁晚星定定的看著溫暖,似是想從她眉眼間看出端倪。
正對上溫暖平靜無波的神色,梁晚星回過神來。